沈榭醒来后发现自己后颈有些疼,伸手揉了一下,昨晚的事他只记得他被眼前之景迷惑后,见到箫陵在自己眼前身亡,但是一直有人拦住他不让他过去,他貌似还与那人打了一架,最后听到的一句话是,“沈榭,是我。
”
以及神志不清时额头上温热的触感。
昨日在此的只有他与木清辞两人,就在此时,沈榭基本上已经确认了她就是箫陵。
沈榭偏头看向还在熟睡的木清辞,颤抖着手想要触碰一下她的脸,可最终还是将手收了回来,他想不明白,为何她还活着却一直不来找他,甚至还隐瞒身份,她的脸又是缘何变成这样的?
他很清楚,就算现在他问,她也不会说,甚至会找一堆理由来搪塞他,再将所有的线索全都切断,让他查无可查。
既然她不想说,他也不愿逼她,总归她还活着就好。
沈榭缓了缓情绪,他此刻的心情与其说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更多的是不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变成这样的心疼。
他应该早些找到她的。
没过多久,木清辞也醒来,她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查看沈榭的情况,一睁眼才发现他人不在身边,她正想起身去找他,就见他站在圆台中央,抬头盯着那个金钟看。
圆台上的画布昨晚上木清辞已经毁了,直接扔进了沟槽的水中,不出她所料,这水中不但有毒,甚至还会腐蚀落入其中的东西。
而且那画布上也有一种毒素。
沈榭察觉到身后的动静便知她已醒来,转身施展轻功来到她身前,压下心中的悸动,让自己看起来与往常无异,“醒了?”
木清辞点头,在思索着待会儿他要问起来自己该如何辩解,却只听他道:“昨夜从进这间密室后我就没了印象,后来发生了何事?”
听他这话,木清辞紧绷着的心才稍有放松,不然昨日一事她无论如何解释,都有些说通。
木清辞笑了声:“昨夜你一进来之后便晕倒了,我瞧着这石壁上的画让人有些眼花缭乱,就去将油灯灭了几盏。
”
“嗯,”沈榭道,“先往前走,看看有没有其他路。
”
“好,”木清才也不想蝶衣为了救她搭上烟云阁在平邑的探子。
两人继续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