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不可负,先生定要考虑清楚,莫要日后才后悔。
”
后悔什么啊?
沈榭想说你这屁大点孩子懂什么,可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轻叹一口气,“你所住客栈在哪,我送你回去,此事我们再议。
”
车时言这个猴孩子好似很怕自家先生还想不开,老气横秋道:“既是先生的未婚妻,又哪有让其住客栈的道理,长史府中还有厢房,我这就让人去收拾两间出来,让二位姑娘入住。
”
沈榭:“……”
一开始木清辞却是想进长史府,可如今沈榭既然已经混进去了,那她在外面还能里应外合,拒绝道:“谢车公子好意,我来此只是为了寻许公子,问他一句准话,如今既已寻到他,便不会在此地久待,我还是住客栈方便些。
”
木清辞态度坚决,车时言自是不好再多说什么,“那我也就不勉强姑娘了。
”
车时言对画十分执着,再加上面前的姑娘与自己先生的关系,他便十分好奇木清辞的画,笑着开口,“姑娘,可否让我看看你的画。
”
木清辞点头,“自然,只是我的画作可比不上许公子,怕是要叫车公子见笑了。
”
“怎会,先生的画作极佳,本就没有多少人能够超过,我也不会用先生的来与姑娘相比。
”
“那便好。
”
收到木清辞的示意,蝶衣把手中画卷打开,里面是一幅山水画。
这是木清辞随手在路边买的。
单看画法和意境,算得上是中上水平,也在车时言的预想之内,因而他也并未觉得失望,他正欲随口夸赞几句,转眼却瞧见了她手中抱着的画卷,便问:“姑娘手中的为何不展开与我看看?”
木清辞尴尬一笑,“车公子,这幅画是友人所赠,不便与人观看。
”
车时言也没有勉强别人的习惯,既不愿,那便算了。
沈榭跟着木清辞回了客栈,蝶衣在门外守着。
房门一关上,沈榭神情就再绷不住了,皱眉问:“你怎么来了?”
木清辞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