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晚上可能就得露宿街头了。
”
木清辞苦笑一声,“但现在他不是听不到了吗?”
“……”
裴熙川轻拍了一下自己的嘴,怎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木清辞倒压根没在意,她又落下一子后笑看着裴熙川,“师兄,你输了。
”
裴熙川震惊的看着棋盘上的棋局,半顷后被气笑了,“用一堆棋子来保护其他棋子,你现在这出迷惑人的手段是使得越来越高明了。
”
木清辞就当他是在夸她了,“多谢师兄夸奖。
”
“……”
裴熙川忍下棋子,一脸幽怨的靠在椅子上,“行,你问吧。
”
木清辞眼中难得露出一模狡黠,“那我就不客气了。
”
“赶紧的。
”
“你……”
木清辞刚准备说出口的话被屋外的敲门声打断了,一女子清脆悦耳的声音传来,
“公子,有事禀报。
”
裴熙川看向木清辞,见她点头后才让人进来,
很快,一名身着仆从衣服的男子走进来,“公子,”
“有什么事?”
“属下安义,您前些日子查东大营马场遭遇投毒一事查到了武安侯身上就一直没有进展了,今日小彤姑娘看到武安侯世子和昭国公去了寻芳阁,她想从世子口中套出些话来,但又怕打草惊蛇,特地让我来问问您的意见。
”
“……”
安义说完这话,才发现坐着的两人神色都不太对劲。
他不识得木清辞是什么人,但是能够跟裴熙川坐在这里的人,那一定都是贵客,看向她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尊敬。
裴熙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木清辞的脸色,木清辞唇角上扬,右手从棋娄里抓起几颗棋子又
扔回去,来来回回的重复这个动作好几次,神情看起来有些瘆人。
裴熙川咽了咽口水,不确信地问,“你是不是看错人了?”
安义十分肯定道:“没有,武安侯世子是那里的常客,我不会认错,至于昭国公,他之前虽然没有去过,但我听到世子爷叫他‘惟憬’,那就是昭国公的字,错不了。
”
场面再度沉默下来,安义便又开口唤了裴熙川一声,“公子?”
裴熙川还未开口,木清辞便一掌盖在棋娄上,笑看着裴熙川,“帮我个忙,方才这一局算我输给你了,三个问题你随便问。
”
裴熙川立即来了精神,没想到还有这好事,“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