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刺杀一事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推到安王身上。
”
流空挠挠头,“随王和永宁公主身边都是精锐,如果没有人泄露防御,刺客不会那么容易突破防守,而且事后还处理的那么干净,使团之中一定有内奸,难道是狄鹤安自导自演,就是想借此陷害安王?”
沈榭手指轻敲桌面,“礼部是瑄王的人,明面上看来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但是区区一个兵部郎中,怎么可能动摇的了兵部和安王,狄鹤安在官场中待了那么多年,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不会干那么蠢的事。
”
流空:“那会是谁?”
“是谁暂且不说。
”周济琛来回踱步,开始从后往前反推,“张郎中虽然是狄鹤安推出去的替罪羊,但却是覃勇动的手,如果事情败露,遭殃的也是覃勇。
”
周济琛:“覃勇是北城门的守将,若是拿到他的把柄,往后北城门几乎就可以说是完全对此人开放,所以这人的目的或许从一开始就是覃勇,那这个张郎中,兴许也还没有死,那人想用他来威胁覃勇,让北城门日后为他所开放。
”
流空闻言立即道:“我这就去派人盯着覃勇。
”
没毛病。
逻辑上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沈榭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周济琛见他闷声思索,问道:“你觉得哪里有问题?”
沈榭摇头,“说不上来,但就是感觉没那么简单。
”
周济琛闻言又坐下来仔仔细细的推敲了一遍,还是找不到问题的所在之处,他抬手拍了一下沈榭的肩,“你会不会是想太多了。
”
“兴许吧,”沈榭苦笑道,“皇家驿站那边安排的怎么样了?”
提到这事,流空脸色就有些复杂,“狄鹤安提前派人来说了永宁公主的要求,属下已经安排人进去了,不过最终能不能留下来,还是要永宁公主来决定。
”
周济琛这些天也听说了一些这位永宁公主的事迹,众人皆说她娇纵跋扈,目中无人,杀人不眨眼。
如今周济琛听闻这话,便也想知道这位公主的条件是有多刁钻,立即问:“她有些什么要求。
”
流空:“就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