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做不到,又何必强求于我呢。
”
木翎泽想到她方才的举止,忍不住问:“所以你是打算选沈榭?”
木清辞承认的很干脆:“对。
”
听到这话,木翎泽心中有些堵,“你就不怕引火烧身?”
木清辞弯唇:“我自有分寸。
”
“行,”木翎泽轻轻点头,道,“你不愿说,那我就不问了,那头鹰可是认出你了?”
想到阿福,木清辞的神情缓和了不少,“是吧。
”
木翎泽讥笑道:“那他这是连一个畜生都不如了?”
木清辞纠正他,“阿福不是畜生,它是一只很有灵性的鸟。
”
木翎泽:“……”
*
礼部员外郎何永林和覃勇也跟着狄鹤安一同离开,覃勇憋了许久,到了没人的地方才迫不及待的开口,“狄大人,这批刺客是死士,那几个士兵也服毒自尽了,如今死无对证,我们去哪给他们找这个内奸。
”
狄鹤安亦是一脸哀愁,“这次和亲若是办砸了,你我几人的脑袋都得搬家,甚至还有可能会连累家人。
”
覃勇一听这话瞬间慌了,他是个将士,不在乎自己的生死,可他家中还有妻女,他怎么能够连累她们。
“狄大人,你是文官,脑子比俺这个武将好使,请你给支个招,此事有何解决之法?”
狄鹤安脸上有些为难,“覃将军,你这是让我……,哎。
”
何永林见状也立即抱拳躬身,语气中带着恳求,“大人,下官死不足惜,可是家中还有老母,家母年纪大了,没享过几天福,若再因为下官受到牵连,下官枉为人子啊,请大人施以援手。
”
覃勇附和,“大人,你也有家人,应当知晓我们的心情,还请大人指教。
”
“哎,罢了,”狄鹤安见他们言辞恳切,似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本官确实有个法子。
”
覃勇:“大人请说。
”
“那就只能找个替罪羊了。
”
覃勇是北城门守将,平时行事一向刚正不阿,奖惩分明,实属是不愿意用此等下作的法子。
狄鹤安见他面露犹豫,也叹了口气,“本官知道这事确实是有些恶毒了,我也不愿如此,我们还是如实同随王说吧,陛下届时若怪罪,那便只能认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