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而来的却是一种混合着痛的奇特快感。
被反复欺凌的奶头发热发痒,他的内心不自觉回味起被夹子折磨的感受,身下有些空虚,钟原并紧了腿。
“爽了?要不要再玩一次。
”路少臣敏锐察觉到,不给人反对的时间,就又把夹子夹了上去。
“嗯……”钟原又怕又期待,一时间左右为难。
但路少臣夹完就似乎对他的乳头失去了兴趣,转向下半身。
钟原的腿被分开,肉棒和穴都暴露在空气中,小逼流了不少的水,被风一吹凉丝丝的。
路少臣摸了摸逼口的软肉,评价道:“你这庸医虽然喜欢骗人,但还是能治病的。
看你这骚穴,给多少大鸡巴治过病?”
钟原白了他一眼,眼睛因情欲而生着情。
路少臣一看欲火更凶,大掌拍下。
“啪!”掌心与小逼接触,带来黏腻的水声,路少臣表情凶狠,质问道:“快说!到底给多少人治过病。
”
钟原抬起小逼,在他掌心磨了磨,故意说:“嗯……我不记得了,有好多……”
“啪!”
路少臣又是一巴掌:“骗子!”
“没骗人……哎呦……”钟原抬起眼,楚楚可怜的模样,“太多了,我数不清……”
他抬起小逼:“你这里治了太多鸡巴,颜色都深了。
”
路少臣粗喘着气,盯着眼前那口逼。
与钟原说的不太一样,这口逼的颜色还很浅,是非常干净的浅粉色。
路少臣抬起手,“啪啪”地扇着逼,用上了力气,小逼很快被扇成更符合设定的艳红色。
“贱逼!”路少臣骂了一句,抬起他的脚往头的方向压,让小逼对着房顶。
“让我来看看这逼到底能不能治病。
”
他握着大肉棒自上而下插进逼里,一杆到底。
紧致的逼肉立刻迎合上来,贪婪地吸着鸡巴。
路少臣保持着姿势缓了缓,才开始动作,他挑剔道:“我看也就这样,果然被干多了,有点松。
”
“嗯……”钟原抱着自己的腿,身体几乎对折,“因为、啊!因为之前病人的鸡巴太大了……哦哦!!”
“是他给你开苞的吗?难怪撑松了。
”路少臣说着竟然生出一股醋意,“他怎么干你的?嗯?”
“嗯嗯嗯!不、不是他!”钟原被操的说话都带了颤音,“我是,是被一只狗,啊!!被一只狗开苞的,哦哦太快了!他在森林里操了我,啊!然后就跑嗯嗯嗯……”
路少臣听着觉得不对,发现自己又被拐弯抹角的骂了,但他被骂的还挺爽,心里那股酸味都没了。
“那你觉得哪个更爽?”路少臣让肉棒打着转顶向骚点,顶一次钟原就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