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会操……唔唔……”
路少臣越听越猛,肉棒变成永动机一般疯狂奸淫着穴,一个操软了就换一个,操的钟原受不住哀求,也没有停下,充分演绎了什么叫自作自受。
【作家想说的话:】
狗蛋啊狗蛋,说好的完结怎么就变得遥遥无期了呢
早起被草,尿水射满肚子
这是一间只有两个人的屋子,让人觉得熟悉又陌生。
钟原被压在桌子上操干,如同孤舟被江水拍得晃来晃去。
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快乐的,只是那种快感有些飘渺,隔靴搔痒一般。
“嗯……老公不要了……”钟原呢喃着,耳边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笑。
屋子与人转瞬间消失,在恍惚十来秒后,钟原睁开了眼。
原来他刚刚是在做梦!
做春梦说梦话还被抓到这件事实在是很让人社死,最可恨的是路少臣那么没眼色!明明看出来他的尴尬了,还故意问:“宝贝做了什么梦?裤裆都湿了。
”
钟原蜷缩起腿,瞪过去一眼,推开人下床,小跑着躲进浴室。
关上门,钟原趴在门上无声哀嚎,发泄掉那股子社死感,才脱掉被浸湿了的睡裤和内裤,打算一会儿搓洗。
裤子带着股淫水的骚味,钟原搞不懂,难道他真的这么饥渴吗?明明做那事的频率也不低,怎么还会梦到被操啊?!
难不成因为做梦不会累吗?
虽然身体确实不怎么累,但心累啊,钟原光着下半身,充满怨念地搓洗裤子。
等裤子洗干净,才忽然发现,因为来的太匆忙,他忘记拿干净的内裤进来了。
正为难的时候,浴室门被敲响了,路少臣的声音隔着一道门传来:“宝贝,洗好没,我给你拿了内裤。
”
钟原磨了磨牙,伸手拧动把手。
门刚开了一条缝,外边的人就挤了进来。
路少臣用食指勾着内裤,进来先看了钟原光着的两条腿,吹了声流氓哨:“宝贝的腿好白。
”
钟原拉着脸,不理会这种调戏,伸手去拿挂在他手上的内裤,没想到却被躲开了。
“哎。
”路少臣举起手不让他拿,眼神意有所指地瞄着他腰腹往下:“裤子都洗了,小逼不用洗了吗?”
他把内裤揉吧揉吧塞口袋里,从后面抱住钟原,大掌熟练的摸向下半身,双指并拢,扣进穴里。
“小逼里面的水还好多,不洗干净新内裤也要弄脏。
”插在穴里的双指分开,被堵在里面的淫水顺着缝隙一股脑往外涌。
路少臣拔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他故意在钟原眼前转了一圈,把手指送到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