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牛毛针,用上好的春药熏制三天,这东西戳进去,半点痕迹都找不见,但能让最坚贞的烈女也变荡妇,钟公子要不要试试?”
钟原盯着那密密麻麻的针,想象着被针刺入身体,额头冒出冷汗。
“瞧把咱们钟公子吓得。
”阿乙重新抓住钟原的手,握住肉棒。
那粗壮的肉棒擦过手心,烫的他下意识蜷缩。
阿丁也跟着握着另一只手,余下的阿丙撇了撇嘴,放下盒子转到后面,握住钟原两只脚贴上肉棒:“你们俩用手,我就用脚吧。
”
阿乙一手捏着乳头,另一手包着钟原的手套弄肉棒,眯着眼吐了口气:“钟公子的手真嫩!”
钟原的手心黏糊糊的,被摩擦地有些疼,闭上眼心里满是难堪。
他对面的阿丁也一直挺腰,但看了看什么都没捞到的老甲,还是说:“老大,你要不要来?”
“你玩吧,我用别的。
”阿甲在钟原腿间摸了一把,摸到一些滑腻,笑了笑转到钟原脑袋边,把手上的淫液涂到他的嘴唇上:“钟少爷要不要尝一尝?”
钟原闭着眼睛不说话。
阿乙看出来了,怪叫一声:“老大,你想用嘴啊?”
“有何不可?”阿甲摆正钟原的脑袋,捏着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将肉棒送进去,戳着舌根:“钟少爷以后少不了吸肉棒,多学学以后才好伺候客人。
”
被四根大鸡巴轮草,吃精液吃到饱
腥臭的肉棒塞进嘴里,钟原恶心的想吐。
他拼命把那东西往外吐,可舌头那点力气哪抵得上男人腰腹的力道?不光没能吐出去,那根腥臭的肉棒反而戳的更深了。
“呜呜!!”钟原红了眼,奋力挣扎,可三个大汉轻易便压制了他。
插在他嘴里的阿甲提着钟原的后颈,把他往前拽了一截,让他脑袋悬空,倒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