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弱。
裴少臣不愿看他的努力白费,同时打开尿道塞、阴蒂夹上的放电功能。
两处敏感点同时被电击,钟原身体巨颤,眼前一片白芒,身体不自觉软倒。
裴少臣眼疾手快,在他倒下时拔走后穴的按摩棒,被折磨许久的肠道迫不及待排出药液。
排泄的快感与阴蒂与尿道的刺激,让他体会到什么叫灭顶的快感。
饥渴许久的小逼轻易被送上高潮,逼里淫水泛滥,一股股往外喷,像是要和后穴比比谁喷的更多一样。
钟原躺在地上,眼睛瞪大没有焦点,被撑开的嘴巴发不出声音,身体久久无法从高潮中恢复,不住的颤抖。
“瞧瞧你,真脏啊。
”裴少臣摇摇头,握住肉棒酝酿一番。
淡黄色的水流从马眼中冲出,直直的射到钟原身上。
控制着方向,把地上的人从头淋到脚。
把地上的人淋透了,裴少臣提起钟原的脑袋,肉棒抵着口枷中空的洞,余下的尿液全都射到了他嘴里。
看着眼前人无意识吞咽下嘴里装不住的液体,裴少臣从身到心都体会到巨大的餍足。
他喟叹一声,把钟原从地上抱到淋浴下面,分开双腿,拿下花洒把水压调到最大,对着那两口抽搐不止的逼,打开了水龙头。
“唔!!”
嫩逼被强大的水流冲的七倒八歪,终于让钟原找回神智。
可他就算醒了,身体也毫无力气,只能岔开腿,眼睁睁看着裴少臣用水来玩他的穴。
就如裴少臣所说,他确实给了钟原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仅仅用一只花洒,他就差点把钟原给玩坏掉。
花洒强大的水流直冲着阴蒂,打得阴蒂上的铃铛“叮铃”响个不停。
最敏感的部位被如此对待,直叫钟原欲生欲死。
最终阴蒂上的铃铛竟叫水流给冲了下去,在阴蒂夹脱离的瞬间,钟原再一次颤抖着到达高潮。
整个晚上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最终被玩的神智都不清楚了,连怎么出的浴室都不知道。
整整在床上躺了两天,钟原才从那天的巨大刺激中缓过神。
恰好裴少臣在医院观察了一周后,终于可以出院了。
医院的豪华病房虽然也不错,但到底比不过自己家里。
钟原拎着行李箱走进别墅,瞬间连精神都振奋了几分。
这才恍然发现,原来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对这幢房子生出了归属感。
“愣着干什么?快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