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臣摸了摸嫂嫂的小腹,想到这里会孕育出他们子嗣,稍稍软化的性器又有勃发的趋势。
但……时间太久了。
他艰难忍住身体的冲动,把嫂嫂抱下来,跪在他腿间用柔软的里衣擦干身下狼藉,又替他穿好了衣服,倒了一杯水过去,等钟原喝完,他接过杯子放回桌上,这才捡起衣服给自己套好。
刚经过那场激情,嫂嫂的模样让人看着移不开眼,眉眼中的媚意浓的快要滴出汁了。
戚少臣心中万般不舍,却只能强行压下,说了句:“我要走了。
”
钟原说:“我送你。
”
小院门口,戚少臣对钟原作揖:“夜露深重,嫂嫂回去吧。
”
他见四周无人,又压低了声音:“嫂嫂不用太过担心,兄长他……也不是全无顾忌。
”
钟原点头:“我知道。
”
目送戚少臣离开,钟原会到了房间。
服侍戚少荣的丫鬟小厮不知道躲哪去了,只有他一人趴在床沿边,喘着粗气,面色潮红。
见钟原回来,戚少荣怒瞪着眼,咬牙骂他:“淫妇!”
“夫君保重身体。
”钟原有不少话想说,又怕把这个疯子给提前气死,到时候自己会被扣工资就不好了。
所以说完这句话,见戚少荣气得发抖,他还好心的帮他重新躺好,盖上被子才离开。
回去的路上,钟原想着戚少臣之前的表现。
男主应当已经发现他这病秧子哥哥虚张声势,他那个人性格偏执,极度的自尊与自卑。
他找弟弟借种,不光是为了传嗣,也因为外界的眼光,他需要一个孩子,还证明自己没有那么失败。
同样,以他这样强的自尊心,是绝不可能向人透露妻子与弟弟苟合的事情。
不光不会对人说,恐怕还会竭力帮忙隐瞒,因为一旦被人知道,他就会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柄,那样的结果对他来说绝对无法容忍,死都不能瞑目。
戚少臣应当是看出了这一点,今晚才故意刺激他。
想必这一波过后,那疯子就会安分一些吧。
毕竟他那么嫉妒自己的弟弟,怎么愿意看到他们俩以那样轻视的姿态,主动搞到一起呢?
钟原以为今天过后应当能消停一段时间,但他显然低估了戚少荣对子嗣的偏执。
前一天都快被他们气的吐血了,第二天竟然还把戚少臣叫了过来。
对方来的时候,钟原也刚从自己房间出来。
两人在戚少荣的门口相遇,彼此对视一眼,又很快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