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口气才压住下腹的欲火,调转马头往回赶。
“他配不上玲儿。
”赵明恃咽下了嘴里的笋,淡淡道。
配自己倒是可以。
赵清玲不愿意了,撅着嘴拉长了嗓子娇怨道:“哥”
赵明恃抬眼觑着她,嘴里毫不留情的数落着:“那穷秀才要家世没家世,要能力没能力,就他那弱不禁风的样子,我一拳能打十个,这让我怎么放心把你嫁过去?把你嫁过去跟着他受苦吗?”
言下之意就是这桩亲事黄了,没得商量。
赵老爷前几日去外地经商了,赵夫人又是深宅妇人,现家中长男就只有赵明恃一人,所以他下的决定,基本就不容反驳了。
赵夫人也跟着附和道:“玲儿啊,你哥说的也有道理,那孟秋庭空有个秀才之名,但家徒四壁,无论是哪一样,他都不是良配啊。
”
赵清玲眼看自己与孟秋庭的亲事无望,委屈的饭也不想吃了,瘪着嘴摔了筷子,在眼泪落下前离了席。
“哎,玲儿,玲儿······”赵夫人虽然也看不上孟秋庭,觉得这桩亲事黄了也好,但她也心疼自己的女儿,“唉,也不知为何玲儿就会被那秀才迷了心,过两天李夫人设宴,我带玲儿去走动走动,遇见更多俊俏的公子,说不定就把那秀才忘了呢。
”
赵明恃笑了笑,未置可否。
*
翌日。
孟秋庭还未起身,就听到院子里有哗哗的水声,他还以为是姓赵的煞神来了,抓起旁边的衣服匆匆穿上就推门走了出去。
却看到云娘在院中给他浆洗衣物。
盆里的衣服都是前几天他换下来的,里面还有亵裤等贴身衣物,云娘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倒是毫不避讳。
孟秋庭上前夺过她攥在手里湿漉漉的衣物,皱着眉一脸严词的说道:“云娘,你这、你这成何体统!这些都是男子的衣物,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娘子,怎么能随意浆洗别的男子的衣物,你快放下!”
这句话几乎云娘每次来,都要听他说上一遍,早就不痛不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