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紧紧贴在了砖墙上,手也紧张的发抖,差点握不住斧子。
“你、你休要胡说,娃娃亲那只是长辈的戏言,当不得数,莫要误了人家姑娘的清白。
”孟秋庭被他愈发迫人的气势弄得话都快说不利索了,“况且沉湎淫逸,非、非君子所为,我既已立志,自当摒弃杂念,一心向学,才不辜负当年先生的授业之恩。
”
赵明恃感觉有些好笑,这个身高只到他肩膀的瘦弱秀才,明明害怕的不行,却还要嘴硬的与他争辩。
那一脸的虚慌,是生怕自己看不出来他有秘密吗?
赵明恃顺着他的话点了点头:“你这理由倒也得当。
”
孟秋庭听到这话,还以为应付过去了,正准备松口气,却忽然被扛到了肩上,柔软的腰腹处被对方结实的肩骨抵着,大跨步间颠的他差点吐出来。
“你、你、你要做甚?!咳咳·····你放我下来”
那斧子孟秋庭本来也没握住,这一吓,更是直接脱手掉在了地上。
没了武器,光靠他这细瘦的胳膊腿,哪里斗得过人高马大的赵明恃。
被甩在床上后,孟秋庭有瞬间懵的找不到方向,眼前晕乎,差点认不出这是自己的屋子。
赵明恃抽了他腰间的粗布腰绳,捆住了他的双手缚于身后,嘴上也没闲着:“你刚刚说的那番话,我仔细思索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太可信,我这人,只信自己亲眼所见,你要想向我证明,那便亲自证明给我看我才能相信你不是因患有隐疾才不近女色的。
”
这话自然是他随口找的说辞,隐疾之说也只是他诈他的,左右孟秋庭是不可能再做他妹夫了,正好这人也长得颇和自己胃口,自己收了,倒是省的他再去招别的小娘子惦记。
衣服被扒开,裤子也被强硬的剥了下去,一双苍白细瘦的腿蜷缩起来,连脚趾都羞耻的不愿张开。
“荒唐!你、你简直有辱斯文!”孟秋庭哆嗦着唇,看起来是又气又怕,“你如此蛮横无理,滥用私刑,就不怕我报官让人把你抓去蹲大牢吗?”
“谁看到了?你有人证吗?”赵明恃有恃无恐的笑着道,“还是说你需要我在你身上留下点什么痕迹,来作为来日呈堂的物证?”
这一番不轻不重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