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把头发吹干以后,傅修宁去外面药箱里找到退烧药拿回卧室:“先把药吃了,明天要是还没退烧就请假。
”
苏遇伸手接过退烧药和温水,看着手上的药片皱了皱眉。
她最讨厌吃药。
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屏住呼吸把药片放进嘴里,又猛喝了一大口水仰头咽了下去。
见状,傅修宁忍不住吐槽:“我还真没见过谁跟你一样,吃个退烧药跟要服毒自尽似的。
”
苏遇掀开眼皮看了傅修宁一眼,把水杯放回傅修宁手上,也没搭理他直接缩回杯子里闭眼睡觉。
她现在头晕眼花头重脚轻的,懒得跟傅修宁斗嘴。
知道她不舒服傅修宁也没再逗她,转身拿着水杯走出卧室。
一番折腾完,他心里那股不上不下的火也算是灭得差不多了。
给西西喂完食,傅修宁走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
刚走进卧室,入目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苏遇躺在他的床上,白皙纤细的手臂搭在枕边,酒红色的睡衣肩带落在肩膀往下的位置,松松垮垮地搭在手臂上有些摇摇欲坠,仿佛轻轻一勾就能扯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了,她的一直脚从被子里伸出来,冷白的脚背上依稀可见浅青色的血管,脚指甲修得圆圆的,呈现淡淡的粉色。
傅修宁的喉结轻轻动了动,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克制着移开视线。
卧室里光线昏暗,只有床头上那盏台风还亮着,暖调的灯光下像是给她脸上了一层柔焦滤镜,显得格外温柔。
一室静谧。
舌尖倏地传来一阵痛意,苏遇也猛的回过神。
他们之间似乎从来都是她先克制不住的动心,只是这一次他们之间是公平的炮/友关系。
罢了,既然忘不掉那就就抱着随时结束的准备再纠缠一次吧。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走神,傅修宁沉沉地喘着气,掌心用力禁锢着她的腰,隔着薄薄的衣料向上探索,最终用力按在她的肋骨上狠狠捏了一把,像是在对她精神不集中表达不满。
接下来他吻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凶,苏遇几乎跟不上他的节奏,只觉得舌根发麻。
而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苏遇几乎快要喘不过气,傅修宁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坐起来,低头帮她整理凌乱的衣服。
见状,苏遇愣了愣,大脑依旧有些缺氧。
“?”
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