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十万块的流水单是同一笔。
”
毫无征兆低下头。
苏遇的瞳孔骤然紧缩。
随着距离越发靠近,熟悉的呼吸丝丝缕缕缠绕上来,某种熟悉的错觉像是带着某种电流,短短一秒经过大脑,然后直击心脏。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门口就不合时宜地响起两声敲门声。
在唇瓣相接的前一秒,苏遇像是突然应激似的从傅修宁怀里跳出来。
门口刚刚离开的年轻服务员面色尴尬,视线游离着不知道该看哪:“那个……抱歉打扰了,这是这位女士刚刚让送上来的解酒药,我放在这里了。
”
说完,年轻的服务员转身飞快离开现场,走之前还不忘贴心地给苏遇和傅修宁关上房门。
“……”
有了这场不经意的小插曲,两人之间的旖旎氛围被冲散了不少。
傅修宁找回了几分理智,眼底的欲|色退了不少恢复往常的冷淡清明。
顿了顿,他像是有些无奈又像是不甘,忍不住出声:“你没关门?”
苏遇的脸颊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烫,并未回答只收回视线道:“傅总我还有事先走了,您好好休息晚安。
”
说完也没等傅修宁说话就转身快步逃离。
房间的门开了又关,傅修宁半晌才从刚才的镜花水月里回过神。
他靠在沙发上突然觉得胸腔里有一股难以抚平的燥,像是那缕熟悉的呼吸在心头勾勾缠缠,落不到实处惹得人心痒。
傅修宁拧着眉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凑近唇边用力吸了一口。
混沌的烟雾沿着骨节分明的手指徐徐攀升,尼古丁的气息充斥在鼻腔,男人低着头隔着烟雾看不清神色。
有些人就像“瘾”,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
越克制越深刻。
“苏遇你手机响了,怎么不接?”
“是啊,怎么不接呢?她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一部分的人在好奇苏遇为什么不接电话,而另一部分的聪明人已经想到了那个令他们震惊的答案,屏气凝神等待着最终答案的揭晓。
而此刻苏遇的大脑已经明显短路了,心脏跳动的频率一下比一下更快,掌心细细密密出了一层薄汗。
宛如一尊雕像僵在原地。
而另一边,傅修宁双腿交叠姿态闲适地靠在座椅上,一贯冷淡的神色未变半分,脸上满是胜券在握的模样,而视线始终停在苏遇脸上。
在手机铃声第二次响起的时候。
傅修宁薄唇轻启,淡淡开口,仿佛平地炸响一声惊雷。
“苏遇,接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