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脸上,漫不经心地说:“我要是不将计就计被你带走,怎么让你这个废物上钩呢?”
傅修宴的手脚都被绳子捆着,面露凶光阴恻恻地看着他说:“你早就知道了?”
傅修宁冷笑了声,嗓音低沉慢条斯理道:“许如烟那个女人精明算计了一辈子,她这么关键的时候把你送走不就是想留后手。
”
顿了顿,他看着被捆绑着的傅修宴慢悠悠地问:“她是不是说要是她失败了,就让你带着剩下的心腹绑了我,去把她交换出来。
”
闻言,傅修宴面色变了变。
明显是傅修宁猜对了。
“想我了没有?嗯?”
傅修宁俯首在她耳边一边轻咬着她的耳垂,一边哑声问。
苏遇没出声,双臂环绕在他的脖子上轻轻仰头回吻。
半个月不见,苏遇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跟想念他。
感受到她的回应,傅修宁的呼吸沉了沉,一如既往低磁的声线里隐约带着几分愉悦的笑意:“今天这么主动?”
他把苏遇拦腰抱起来扔在床上,一边扯送领带一边急不可耐地压过去吻她。
天知道,他在国外的这几个月有多想她。
如果可以他想把苏遇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寸步不离。
苏遇今天穿了一件衬衫裙,很容易扯开。
衣裙相继落了地,苏遇肩头一凉。
傅修宁今天动作明显比平时粗鲁了很多,像是憋了很久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苏遇仰着头忍不住出声:“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
”傅修宁抽空回答她。
“噢。
”
苏遇的脑子空空的,全部被傅修宁沾满,随口问:“国外的事情这么快就处理完了?”
闻言,傅修宁的动作稍顿,声线低沉:“你还记得我走了多久么?”
苏遇想了想:“应该有两周?”
“嗯。
”周一早上苏遇准时上班。
刚到公司没多久,就听说唐总受牵连离职的事。
茶水间里,许知薇一边冲咖啡一边说:“这次公司那些高层终于不再搅混水了,调查组雷霆手段直接约谈了唐总,昨天离职通知就下来了。
”
“这么快?”
苏遇其实没想到唐总也会离职:“唐总犯了什么事啊这么严重?纪简心指使人举报我的事也有唐总的授意?我还以为公司会看到唐总在公司工作了这么多年的份上网开一面呢。
”
许知薇神色笃定地说:“有没有唐总授意我不清楚,但这件事纪简心做之前肯定是知会了他的,最起码也是他默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