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亚兰严厉地质问:“你们到底有什么审查是需要他们俩单独呆在房间里并且让学生把内衣脱下来的!如果说不清楚,学院会把情况反映给中央显圣神庙。
”
“冷静点,亚兰先生。
”执事官又后退一步,“这么短的时间什么都做不了!”
“我怎么知道他的身体情况?!”亚兰步步逼近。
主教走出了房门。
执事官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上前扶住了他的手。
可惜他“听”到声音似乎有点让人难以启齿。
他结巴了一下:“……呃,主教大人说,她很好,没什么问题。
还有……假日快乐。
”
“什么叫‘她很好’?”亚兰的眉毛紧紧皱了起来。
发声的执事官看着主教。
“大人……?”
主教只是微微侧头,往另一边走廊离开。
执事官硬着头皮跟了上去,努力无视亚兰的怒火。
莉莉也准备离开。
亚兰拉住了她的手,莉莉用力把他甩开了。
“不要碰我。
”她皱眉说。
“莉莉,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亚兰慢慢放下手。
“我不想听。
”莉莉转过头不看他,“如果你担心我跟裁判所告密,大可以放心,我什么都没说。
”
这主要是出于自保考虑。
亚兰忧虑道:“莉莉,这是很重要的事情。
”
“你能别叫我名字吗?”莉莉回头怒视着他。
“拜托了。
”亚兰定定地看着她,“是关于你的安全问题。
我们可以去食堂或者随便哪个公开场合谈。
”
莉莉不知道眼前的亚兰在想什么。
他还想从她得到什么吗?或者,更糟糕的,他其实是想“补偿”什么。
莉莉真的不想要“补偿”。
因为没有什么可以“补偿”或者“挽回”的。
她情愿保持这种“厌恶”亚兰的状态,而不是又开始为他某些人性化的、忧郁厌世的一面而动容,最后再次被他伤害。
他是怪物。
他不像人那样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