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满足,这样强烈的性高潮前所未有,他有预感他要为这短短几秒的狂喜欢愉付出很大代价。
但是现在,他毫无悔意。
他早些时候砸了一个花瓶。
在莉莉反复问他要不要“复述梦境”的时候,他气得跑出了房间,摔掉了楼梯转角的古董花瓶。
摔完之后他也没有后悔。
因为这个花瓶一直很让他担心。
它放在转角,每次经过都有可能把它摔碎。
但是摆在别的地方,又没那么好看。
于是他要忍受着“它可能会被撞碎”的担忧经过这里,日复一日。
现在他直接把这个花瓶摔碎了,再也不用担心了。
他突然意识到,他对莉莉也是这样的想法。
她就是那个花瓶。
他每次从她身边经过,每次把手放在她身上,每次对她做了冲动的抚慰,都要陷入可怕担忧和顾虑“该不会被发现吧”。
现在好了。
他彻底不需要担心这个了。
他对她也没有任何好隐瞒的东西了。
这简直让人大松一口气,比摔了那个破花瓶还让他更舒适。
“咳,您在听我说话吗?”莉莉谨慎地问。
凯洛撩了一下不存在的碎发。
“我、我走神了……你刚才问什么?”
“为什么符文会失效?”她安静地重复。
是的,又回到这个问题。
他们之所以能礼貌和谐地坐在这里,莉莉没有尖叫着攻击他,或者打破窗户跳出去自杀,或者带着他射进她体内的罪证找上级举报都是因为这个。
她太害怕梦了。
现在他是唯一一个能帮她的人。
‘像某种性勒索。
’凯洛又开始有点反胃。
他把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用一贯的冷漠声调问:“请你再详细地讲一遍,从最后一次正常做梦,到你做噩梦之间发生的事情。
”
莉莉更加详细地复述了当天的活动。
“我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