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放下了手,他带的是巴掌大小的防身电击器,电量不会造成多大伤害,只能暂时让人失去知觉。
“把他弄上车,捆严实点。
”
......
周胤刹失去意识的时间不算太长,顶多也就间隔了十分钟,他再次醒来,是坐在副驾驶上,手同样被捆在背后,绳子只是束缚了他的手臂,最后的尾端却在脖子上围了一圈穿出来,有点像绑栓狗绳的手法。
他猜测是为了方便等会江邢遥牵着他走。
而身上也仍旧有点痛麻,周胤刹只能向后仰来减轻痛感,他从车窗往前看,只能看到半截白色的车头和飞速拉近的公路。
“...这么多年过去,你倒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也不知道是被电的还是气的,周胤刹头还嗡嗡的疼,即使如此也不碍着他嘴对方几句。
他的语言攻击并没有让江邢遥停下来,对方神色沉稳的握着方向盘,头发丝都没晃动一下,大概是不屑于跟已经到了网里的猎物交谈。
周胤刹便只好打量了一下车内的构造,他的目光稍稍在车台上停了一下,铺着绒毯的台面上放了包烟,他看出这烟是之前被丢在观海楼包厢里的那个牌子。
说起来,他高中被酒精浸泡得浑浑噩噩,对江邢遥印象其实不算太深。
最开始他有些许疑惑,比如江邢遥从气质身家来说没有哪一点能跟他玩到一块,甚至连烟品都截然不同,有那么一次江邢遥非缠着他要学着抽烟,实操起来却屡屡不得要领,被周胤刹那种廉价又呛口的烟弄得撕心裂肺的咳嗽。
到现在也没什么长进,照样抽这种不入流的清口烟。
江邢遥专心开车不搭理他,他就在身后动了动手腕,想着接下去该怎么脱身,这次倒是没有上次绑得严实,但要他徒手挣开还是有些难度。
他在副驾驶小幅度地动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