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比起这些可怕的生理反应,俞荷生有了更害怕的事
戒酒的这一个月里,思嘉由始至终都没有给他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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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了是开始戒酒的第几天,他好不容易吃下东西,自觉恢复了一些力气的俞荷生决定将凌乱不堪的家中收拾一下,结果刚从椅子上起身,就头晕眼花,整个人往后仰去,后脑勺刚好撞上桌角,他当即就昏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然全黑,屋子里除了指针走动的声音再无其他。
俞荷生忍着痛揉了揉脑袋,发现后脑勺有个不大不小的伤口,还出过血,已经干了的血液和头发纠缠在一块,借月光看这一室狼藉,俞荷生揉着后脑勺的伤,退缩的想法头一回那么强烈。
不是想酗酒,而是希望见到思嘉,想要听她甜甜的叫叔叔,想要把栀子花香的她拥进怀里。
对思嘉的渴望甚至超越了酒精,他惶然地意识到这一点,感觉自己成为了精神上的吉普赛人,四处寻找灵魂的安身之所。
以前是酒精,现在是思嘉。
俞荷生强忍住想要见她的欲望,尝试着给思嘉发微信,先是发早安晚安,问思嘉在做什么,
但思嘉一直没有回复,打电话也只听到冰冷的电子女声提示“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俞荷生有些急了,但还在戒酒的身体情况不允许他外出,而他也没把握出去后能否抵抗酒精的诱惑。
他忘了思嘉可不止他一个微信好友,俞荷生安慰自己,思嘉一定是听了他的嘱托,或许连微信都没有看,怎么会回复他的消息呢?至于电话不接,或许是思嘉的手机出了什么问题。
没错,一定是手机出了问题。
事到如今,他只希望一个月能快些过去,他迫切地想要见到他的小姑娘。
一个月过去,胡子疯长,俞荷生用刀片把胡须刮得干干净净,因为要出门,他甚至用了思嘉给他买的须后水,薄荷味的。
去宠物店接小狗时,俨然长成了“大狗”的小狗边叫边进他怀里,尾巴依旧摇得欢快,店员说小狗在宠物店很乖,俞荷生认真地感谢了照顾它的店员们,问道:“寄养的时候有人来看过小狗吗?”
店员摇了摇头,俞荷生有些失落,他还以为思嘉至少会来看看小狗。
他在宠物店又给思嘉拨了一次电话,这次倒是通了,但依旧无人接听。
俞荷生抱着小狗直接去了思嘉家中,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他和小狗在思嘉门口等了一会儿,买菜回家的邻居路过他们身边,用打量坏人的目光打量他们,急匆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