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怎么就配不上她了?”
俞荷生坐在座位上,他们家还在用炭火取暖,看几个小孩子吵得叽叽喳喳,他自己拿火钳弄了些炭灰把炭盖住,火烧得太旺,把头脑都热迷糊了。
老二俞春野原本就长了副偏冷的样貌,自从读了警校后更是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他反复观察着那张合影,最后问道:“大哥,原本感情的事轮不到我们来插嘴,但是......这个女生,她成年了吗?”
“喂,你这是在审问大哥吗?”不等俞荷生回答,余梅梅愤怒地站起来抗议。
俞荷生把余梅梅拉到座位上坐好,他其实也有些不满二弟的质问,似乎把他当成了拐骗未成年少女的坏人:“成年了,我看过她身份证,她比你还大两岁呢。
”
“那你有告诉过她咱们家的情况吗?你有告诉她你是以什么职业为生吗?”
“......有。
”
“她知道你酗酒吗?”
“......知道。
”
俞春野不依不饶:“她家境条件应该不错吧,我看到照片上她的手链,我们班有个富二代女生也戴过。
我刚回来时就想说,你身上这件衣服我似乎也在商场看过的,是这季新款,要好几千,也是她给你买的吧。
”
“嗯,我想,她家里应该挺有钱的吧。
”俞荷生局促地拉了拉自己的衣服,思嘉当时送衣服给他时说只要一百多块,他怎么就信了呢。
俞春野看到自家哥哥坐立不安的样子,语气缓了下来:“哥哥,我不是要责怪你,我只是怕你受伤害。
你知道的,我们和她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年纪又大她那么多,她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呢?”
俞荷生倒是很想堂堂正正地说出理由来,可二弟的问题成了一把刀,把俞荷生自以为是的粉饰太平全部剖开,他感觉自己躺在解刨台上,验尸官能验出过分酗酒的肝脏,能验出无法勃起的阴茎,眼角的皱纹和白发都无处遁形,却没人能验出他凭什么收获了一个年轻女性的喜爱。
“我不知道。
”
他听见自己说,声音嘶哑如困兽最后一声哭啼。
4
俞春野问了思嘉的名字,说是会帮大哥看看。
俞荷生不知道他要查什么,根本没放在心上,把思嘉的名字留下后,他几乎是灰溜溜地躲回自己房间。
这场无端开始的辩论,或者审查,不管称呼那是什么,他都输得一败涂地,而对手并不是俞春野,输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