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巴掌印不太明显,一会儿就能消了。
电梯门开了,成琛面不改色的用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抬脚迈出去时看了我一眼,“你梦到中彩票了?这么激动。
”
“不是。
”
我颠颠的跟在他旁边,“梦到一棵树,被雷劈了,我挺难受的。
”
“一棵树有什么好难受的。
”
成琛没好气,“还有难受为什么要打人耳光。
”
“我没想打。
”
我比比划划的解释,:“是我在天上飞,飞的正舒坦呢,咔嚓一声大雷,给我吓一跳,梦里的天都跟着雷声黑了,我就跟着紧张,大概想快点落地,跟那棵树说说话,然后我……”
“落地了。
”
成琛踩着走廊的地毯目不斜视,“恭喜你,心想事成。
”
我抿了抿唇角,没法聊天。
算了。
梦是我做的,不是他做的,我这语言组织能力还不行,没法让他有代入感。
酒店挺豪华,外观咱没看着,走廊的装修就很灿目了,在县城应该算数一数二。
拐过一道长走廊,落地钟显示已经午夜十二点半了,胡思乱想的到了一个房间门日,成琛刷卡带我进去,是个套间,里面很宽敞,有个客厅和主卧,参观了一圈成琛就看向我,“你住这间,我在隔壁707,你一个人住没问题是吧。
”
“哦,没问题。
”
我正准备问这事儿呢,就一间主卧,我俩又不是亲戚,不方便。
成琛自已有地儿,我就安心了。
“那我把房费给你吧,我今晚赚了一千块呢,有钱的。
”
我打开书包,我从里面拿出印着卡通图案的钱包,“这条件得几百块吧,我之前和爸爸去外地旅游……”
气温骤降,空调貌似冒起了冷风,我拿钱的动作一顿,木木的抬头,径直对上成琛僵起来的一张脸,他墨黑的眸底深着,狭光轻闪,蕴藏的气息暗涌,对视了几秒,他下颌微抬,薄唇抿着,视线仿若要将我穿透,不爽感层层而出,一言未发。
我喉咙说不上哪紧,控制不住的清了清,试图打破这种突如其来的压抑,唇角抽搐般笑了笑,钱包又扣好放进书包里,“忘了,那个,约定嘛,算你请,以后我请你哈,住五星级!”
赚钱了,我就总忘约定这茬儿。
本能还是不愿意欠人家的,但转念一想也是,我赚了点钱就要跟人家平摊,没钱就装瘪犊子,伤感情不说,账面反而会乱,不如全欠着,统一还,明早我去前台问一下,自已心里有点账就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