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还能这么干呢?
视线一扫,钱姨真跟着她举手了!
看来这是他们钱家传统,令我诧异的是志全和红英,兄妹俩互相瞅了瞅,也默默地竖起小臂,钱大嫂眼神一过来,我低着眉眼也跟着举手了,这箱子必须烧啊,瞄着旁边气场强劲的成琛,他见我举手,面无表情的抬手示意了下,“附议。
”
啥意思?
同意?
钱大嫂下颌一抬,“看到没亮子,现在全场就你一个人不同意,你也得学学这位成先生,附议!少数要服从多数,我代表咱妈做主,现在就把箱子抬到院子里烧了!”
钱大哥半低着头不动,钱大嫂瞅着他一脸来气,伸胳膊就要抬,谁知她一碰到箱子,触电般缩回手,“哎呀!有木刺扎人!”
其余人一看,箱子即便被我踹裂了表面也是光滑的,不由得纳闷儿,纷纷出手帮忙,结果无一例外,无论怎么仔细小心,全被扎了!
“妈呀,它怎么像会咬人似的!”
红英姐有些慌张,“栩栩,这是咋回事儿?”
箱子精最后的挣扎呗。
它也不看看,坐镇的有谁!
我转头看向旁边这尊烈烈冰雕,“成大哥,能不能麻烦你把箱子搬到院里。
”
咱有人儿啊!
钱姨满是不好意思,“这多不好啊,不能麻烦小成司机,想想其它办法。
”
“成大哥?”
我眼巴巴的看着成琛,下颌朝着箱子示意,“辛苦你了。
”
成琛捎了我一眼,发出记微不可闻的笑音,弯身抬起箱子,抬脚就朝院里走去。
屋里人诧异,:“哎,他怎么没事儿啊。
”
“哦,我这位成大哥是金刚钻命,硬,正好克这日箱子。
”
简单解释了两句,我跟在成琛后面去了院里。
火光乍起。
我微微眯眼,朝成琛身旁挪了几步,有安全感。
看着被焚烧的嘎巴作响的箱子,耳畔隐隐约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