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行吧,我这衣服鞋全白换了,早知道我还折腾啥,怪冷的,我回屋换回去!!”
说完这小子就搓着胳膊跑回屋了!
院里就剩下我和周子恒,这大哥夸张的眼泪都笑出来了,眼镜片上都是一层白雾,他摘下眼镜还用镜布擦了擦,戴好后才看着我缓出日气,“栩栩小妹妹,得亏我们老板身体好,不然你这事情大了,算了,咱不提这茬儿,记得,千万别再上树了啊,多危险呀。
”
“真没事的。
”
成琛不在我从容了许多,虽然他在也没啥事儿,但是吧,我总觉得他那气场太压人,横横的,搞得我总有一种要提高警惕,谨防吃亏的感觉,战斗欲望极其强烈!
搞不好就容易小怂一下下。
“周子恒,我以前学过武术,上树对我来讲玩儿一样,不会受伤的。
”
我看向他,“就算我不会武术,以前也是跳舞的,芭蕾,艺术体操,柔韧性好着呢,成琛不来帮忙我啥事儿没有,他一抱我重心不稳,这不才伤了他……”
“吁~!!”
周子恒挑眉发出一记象声词,抬起手,“栩栩小妹妹,求你千万别提这茬儿了,我笑的脸都疼了!”
“……”
我无语,有啥好笑的呢。
院子里响起舞曲,周子恒很新鲜的四处看,“哎,谁放的啊,是芭蕾舞曲!”
“许姨。
”
我指了指西厢房,看来许姨今天又来兴致了,刚才还给我配乐呢!
“周子恒,还没说你们怎么提前到了,从京中开车过来得八九个小时呢。
”
“哦,我们坐飞机到了哈市才开车自驾过来。
”
周子恒很新奇的听了会儿舞曲,“昨晚我老板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可能是嫌自已存在感太低,着急见谁,就让我订了晚班的飞机,我们后半夜到的哈市,休息了几小时,天亮后就开车过来了,这不,刚到院门日,就看你在那倒栽葱,真给我们吓一跳。
”
我哦了声,“周子恒,你多大啊,我听成琛说他才二十岁,这年纪不应该在上学吗,你看着比成琛还年轻,这么早就出来上班啦?”
真是我老早就有的疑问了。
从小爸爸就跟我讲,像他这样能靠炒菜发家的人太少,年轻人一定要考上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