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马超的情况,还有那几个目击者的情况,却不一样。
”
曹严华觉得脑子里有火花爆了一下,啊一声叫出来。
他激动的不行:“我猜到了小罗哥,你让我说,我……组织一下语言。
”
难得这一次,脑子转在其他人的前面,心里骄傲到不行,生怕机会被别人夺了去。
“让我……组织一下。
”
他脑子飞快的转着,有些紧张,罗韧看着他笑,像是鼓励。
曹严华的心踏实点了。
他字斟句酌:“刚小罗哥说,罗文淼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因为凶简在他身上,完全控制了罗叔。
”
“凶简的力量应该是一定的,就像一勺糖,加进一杯水,这杯水就是糖水。
但是加进一缸水里,你喝起来,可能连甜味都感觉不到。
”
罗韧笑起来:“是这个道理。
”
曹严华说的更溜了:“如果小罗哥的推断是正确的,马超和那几个目击者,都是被凶简影响的人,那么这一次,凶简作用力施加的人,似乎为数不少。
所以,它没有那个能力,让他们像罗文淼一样失去常性,只能在某个很小的点上去影响。
”
“所以我们看到,马超也好,那几个目击者也好,性情、行为上,都还是个正常人。
唯一让人觉得不对的,是发生特定的事情的时候,他们的说辞完全不同。
”
一万三懂了:“而且,他们的说辞特别诚恳,言之凿凿,根本不像是撒谎。
”
炎红砂觉得自己似乎是懂了,但是仔细一想,又迷糊了,她哭丧了脸:“能讲点我听得懂的吗?”
木代忍不住笑,拿手弹她的脑袋:“小迷糊。
”
罗韧说:“咱们换个说法。
以木代为例。
”
“当天晚上,木代并没有去过桥上,但是,有三个人,很肯定地表示见到了木代,甚至认得出她的脸,说得出她的衣着特征。
”
“但这特征里有漏洞,因为当晚,木代绑着头发,而他们看到的,是长发飘飘的木代。
”
他拿了个鸡蛋:“就好像,有这么一个人,早些时候见过木代,木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