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那个男人也出来了,尖声尖气地:“哎呀哎呀,小事嘛,小孩子嘛……”
胖阿姨她们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母亲凄厉而呜咽的声音一直在耳边回响,卧室的门关上了,她还听到母亲在说:“要送走,把她送走……”
男人说:“哎呀,算了算了,来来,不要扫兴嘛……”
所有的声音终于消落下去,渐渐的,被男欢*女*爱的呻*吟代替。
黑暗中,她摸到水槽边上,踩了个小板凳上去,拧开了水龙头。
只开细细的一条水流,开大了,母亲会说:“水不要钱吗!”
她摸到水台上的一块臭肥皂,拿来抹了手,搓了又搓,搓了几下之后,抬起胳膊,擦了一下眼泪。
又继续洗手,洗着洗着,小小声地说:“我没有抢东西吃。
”
***
哗啦一声,窗帘响。
阳光照在脸上,痒痒的。
木代睁开眼睛,炎红砂噌一下凑到她面前,神情欢悦的。
“起来了木代,今天要回去了。
”
【仙人指路完】
☆、【番外】
聚散随缘酒吧。
晚上十点,正是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张叔无意间一抬头,看到门口进来的人。
先是如释重负的心头一喜,紧接着又是秋后算账的脸色一沉:“呦,还知道回来呢?”
木代笑的人畜无害,眼角眉梢浅浅嗔意,张叔看着看着心就软了,上下打量她,问:“那时候说不能说话,生的什么病?病好了吗?”
于是木代知道,自己过关了。
她撂下一句:“早就好了。
”
说着步伐轻快的进来,手抚着肩膀,活动筋骨:“坐了一天车,累死我了。
”
张叔目送她上楼,目光又转回来,盯着门口剩下的两人。
一左一右,一胖一瘦,一个像斗败的门神,蔫蔫杵在门口,胖胖的脸上满是讨好的笑,一个活脱脱吊儿郎当的混混,拎着行李,看起来低眉顺眼,实则察言观色伺机而动。
张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叫我怎么说你俩才好!”
***
同人不同命,小老板娘就是小老板娘,犯了天大错,骂都没挨一句。
他们就没这么好待遇了……
曹严华看着张叔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