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琚被折腾得太惨的时候,就会连名带姓喊斐煜。
“不,松开,奶水都出来了,啊……”
斐煜直接提着两边乳尖,指腹摩擦着乳肉,把坚挺乳房提起摁下,再提起摁下,听着妹夫掩饰不住的哭腔,心里莫名畅快。
不就是能生孩子吗,有什么了不起!
如果医学界能够人造子宫,他早就去做了,妹妹想要他生多少个孩子,他就替她生多少个,绝对不会像妹夫一样娇气。
严琚疼得脚趾卷曲,小腿忍不住踢踹面前男人,衣摆松垮下,巴掌落在吹弹可破的大腿上,响亮声在房间里回荡,孕夫眼眶含泪,怒斐煜大手挥开他的,指腹从大腿外侧划拉到内侧,毫无预兆的探入外阴处摸出长条淫丝,嘴里啧啧道:“给你通乳都能发情,还说自己不骚。
”
严琚鼻翼煽动,哪怕被小舅子戳穿窘境,脸上也没有丝毫羞涩。
不管是孕妇还是孕夫,在孕期无数次被人掰开双腿探入阴道探摸宫口后,羞耻心大幅度减弱,等到待产时,医生护士会隔几个小时就让他躺下试探宫口开了几指,他人早已麻木,否则也不会在家大喇喇穿着长款睡衣,里面空荡荡什么不穿。
不过是被爱人的兄长摸了外阴而已,不过是摸出淫丝而已,怕什么?
严琚眼神瞥向斐煜裤裆:“通乳的人是我,你肉棒这么精神做什么?!”
两人目光相碰,谁也不肯轻易退让。
给妹夫舔穴这种事情,斐钧想都不会想。
真那样的话,家里不彻底乱套了吗?
斐轻轻单手搭在兄长的椅背上。
在飞机上两人就处理完大部分工作,现在在回家路上,斐钧脑袋稍稍放空,才想起早上妹妹那一句惊天动地的调侃。
斐轻轻理由很充分:“是大哥把世间男人道德底线看得太高了,不是所有人都崇尚洁身自好孤芳自赏。
你耐得住寂寞,小琚可耐不住。
搞艺术的人啊,他们的大脑无时无刻都在催生灵感,又无时无刻都在为灵感枯竭而疯狂。
性爱是他们获得灵感最简单的方式,关系越混乱灵感越澎湃。
”
面对大哥的怀疑,斐轻轻没有过多解释,“回家后,你稍稍观察一下就知道了。
”
斐钧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否则他们三兄妹也不会滚到了一处。
于他而言,亲情比爱情更为重要。
商业家庭长大的继承人,不会去奢求爱情,祈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他们衡量感情唯一标准就是利益。
不论是谁,能够给家族带来庞大利益,对方需要他用身体笼络也无可厚非。
斐煜那样把爱情置于家族利益之上,才是真正的失败者。
斐轻轻也是如此。
相比于爱情,她更相信利益纠缠,每一位与她发生关系的男人,或多或少都能够得到她的资金入驻。
别人不能要求她的一心一意,她也不会给予别人独一无二的爱情。
感情角度来说,斐钧无法理解斐煜的牺牲,从利益角度来论的话,事情发展又显得理所当然。
男人都是禽兽,不管是传统男人,还是同时拥有另外一套女人性器官的男人,都是男人,都用下半身来思考事情。
一路上,斐钧一心二用,手上合同签订得一丝不苟,内心翻来覆去做着心里建设。
现实是,哪怕身心都做好万全准备,也没有亲眼直面自己的亲弟弟与妹夫在妹妹主卧大床上,半裸着交媾的场景来得震撼!
保证孕夫睡眠特意做过隔音处理的套间,门外岁月静好。
门内,突袭而来的淫声浪语打得斐钧脚步一个踉跄。
哪怕与平日里声线再如何不同,他也清楚的分辨出里面两个男人正是弟弟与妹夫。
斐钧深吸一口气,回头窥见妹妹似笑非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