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
吃痛肉棍瞬间弹跳起来,直挺挺竖在斐煜面前,被妹妹干得失神斐煜嗅到雄性气息,下意识张嘴伸出舌尖舔了舔,接着,脑袋上多了一只手,舌头直接被强硬压在肉棒上,从肉棒下方舔到上方,龟头稍稍一动直接捅到喉咙深处。
“呜呜………”斐煜吃痛,含着泪光,移动唇舌,一边被妹妹干得浑身热汗,一边被大哥堵得呼吸不畅。
这两个人他一个不敢拒绝,一个舍不得拒绝,只能尽力张大嘴把他们凶器深深含着吞着咬着。
三人喘息不停,斐钧定力十足,哪怕弟弟和妹妹就在自己面前上演海枯石烂也没法把他注意力从几十亿合同上拉扯过来。
他只是压着胯间脑袋,不容许对方逃离,逼迫被自己溺爱多年叛逆弟弟为自己服务,口交,深喉,甚至是吃下他精水。
斐煜下巴抵在大哥双腿间,嘴巴吃着肉棒,下颌贴着温凉子孙袋,同时,耳边嗡嗡作响,是持续在大哥屁眼内工作不停按摩棒。
如果他耳朵再灵敏些,或是眼睛再抬高一点,就可以看到兄长腹部某一块肌肉不停蠕动,暗示按摩棒顶端顶着跳蛋在肆虐。
两颗跳蛋,一根按摩棒,再配上褪去高热肉体,也没法让斐钧皱一下眉头。
他兴致很好摸出烟,点上一根,在弟弟淫叫声中,妹妹埋头苦干声中漫不经心深吸一下,烟雾缭绕中,事不关己高冷男人游离在世间之外。
直到,浓精从马眼喷射而出,把埋头吃肉棒弟弟呛得眼泪直流,他才抽空低下头,嫌弃提醒道:“把东西都弄干净!”
什么东西呢?
不过是从嘴角吞咽不及的精液,被糊在下巴处,鼻尖上的淫水,还有颈脖间,额上的热汗,兴许,还有因为被妹妹干得太猛太深,而控制不住流出来的唾液。
斐煜泪眼朦胧,一边抖着身体咳着,一边震颤着肉体,双手撑在大哥身体两侧:“哈,不行了,轻轻,二哥不行了,要被你操死了,哈……好深,好厉害,不行了,骚点要爆了啊啊啊啊……”
淫浪男人动摇西晃始终没法倒下,他目光涣散,嘴角唾液混合着精液流得到处都是,直到后方女人连续二三十下深插,整个人才从灭顶高潮中挣脱,下方无人光顾肉棒抵在兄长腹肌处,与兄长射精后龟头你摩擦着我,我摩擦着你,擦出另一股激流。
斐钧眉头皱得比深渊更甚,直接压着对方不停大喘气脑袋,不顾人挣扎,将脸颊贴在湿滑胸肌上磨蹭。
斐煜前后两个人,一个控制着上面那张嘴,一个掌控着下面那张嘴,同时吞着奶白浓精。
他无意识舔舐,有意识吞噬,吃到满口腥味后又攀到大哥胸口,咬住肿如枣核乳头,就着唾液和精液吃得津津有味。
这一下,斐钧怎么都拔出弟弟脑袋,主要是乳头太疼了,再用蛮力话,这个混账会把乳头都咬掉也说不定。
斐轻轻一把拔出射过精肉棒,这根宝贝今晚开张,连续在大哥和二哥体内操弄得痛快,食髓知味般不肯轻易软下去。
她自己也没修身养性意思,低头抽掉大哥嘴里烟蒂,就着湿漉漉唇舌探了进去。
两人很少接吻,何况是湿吻。
交缠舌尖,洁白牙齿,柔软唇瓣来回碾压交叠,不是你想要压倒我就是我想要压倒你。
斐钧高热一退,攻击性就成倍上升,斐轻轻几乎一半身体压下来,他反口就把人舌尖给咬出血,血水混合着唾液又在各自唇齿间辗转流淌,也不知被谁吃了下去。
两人把舌头当成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