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不肯放过射精的肉棒。
斐轻轻将人翻过身来,看着布满泪痕的脸:“舒服得哭了?”
王渝压根听不清她说了什么,只是乍然从黑暗过度到明亮处,灯光刺得眼睛疼,他不得不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残留快感的肉体依旧在隐隐痉挛着。
他察觉对方的离开,原本以为终于结束,结果,脚踝再一次被捉住,他倒在许清流身边,双腿被扛在肩膀上,刚刚高潮无数次的阴道口被敞开到眼前,从他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肿大了两三倍的大阴唇,看到从阴道缝中大股大股涌出的浓稠体液。
无颜见人的王渝恨不得用两只手把身体所有关键部分都给挡住,可惜,最后只能视而不见般遮掩住自己的眼睛。
双腿被撑开,斐轻轻压下来,将本就修长的双腿对折到胸膛上,两人呼吸相闻。
王渝下意识缩紧腰腹,果然,那一根刚刚射精过的肉棒再一次顶到阴道内部,顶得他闷哼哭泣。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斐轻轻将他膝盖压在两团鼓鼓乳肉上,操着淫穴的同时让膝盖骨摩擦着乳头,身下男人面红耳赤,耳朵红的,嘴巴也红的,淫穴更是红肿透着紫。
龟头强势顶开还没来得及合拢的淫穴穴口,在男人抽气声中,调侃:“果然是处子穴,又紧又耐操。
”
王渝偏过头去,缝隙里看到许清流那张俊逸惊人的脸。
对方眉眼间是掩盖不了的疲惫,他们这类人大多有失眠的情况,除非非常累,否则不会睡得人事不知的状况。
哪怕脱离娱乐圈这么久,王渝也知道,可能许清流是把做爱当做放松和调剂。
他这具身体也紧绷太久了,高潮余韵不肯轻易溢散,当肉棒再一次进来,大脑传递过来的讯息是兴奋紧张和期待,不再是单纯的惧怕。
他不知不觉中享受性爱了,他的淫穴也果然如对方所说,很紧,很耐操。
斐轻轻知道对方听进去了,这一次她速度时快时慢,偶尔还问几句哪里舒服,什么样的姿势最轻松。
王渝一概不肯回答,只在持续操干到身体受不住时才开口求饶两句。
整个晚上他不知道自己高潮了机会,似乎一直在潮吹喷水,又似乎一直被对方奸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