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渝眼角含着泪光:“真恶心。
”
“你没想过离开她?”
“她藏了我的护照,孩子出生后一直没有办理护照。
我要走就必须带着孩子走,没有出生证明,护照办不了。
”
斐轻轻最后一个疑惑:“你我都是成年人。
恕我直言,没有男人能够忍受欲望,特别是尝过性爱滋味后。
你这几年就没有尝试在网上寻找特殊人群?毕竟,国外变性人很多,有人是为爱情,有人为享乐,有人是心理问题。
”
王渝很坚定:“没有。
我无法接受和恶魔一样的身体,恶心,看到任何对方的性器官就想吐。
洗澡的时候,我恨不得用剪刀把阴道搅碎,搅烂。
她威胁我,只要我敢做回男人,她就送孩子去做手术。
我成为男人,她就会让孩子成为女人。
恶心,恶心透,天底下怎么有这么恶心人?!”
斐轻轻一针见血:“可你又来招惹我。
”
王渝使劲眨掉残余眼泪,轻不可闻的道:“你有很多情人。
清流说过,你手面上大方,对情人没什么要求,只要干净,不乱惹麻烦就好。
而且,你要结婚了!”
不管什么性格的女人,结婚后大部分精力都会放在家庭,放在自己男人身上。
会大幅度消减和情人们相处时间。
斐轻轻点头:“所以,你才让他引荐?”
“是。
”这没什么隐瞒,王渝重新恢复冷静,捡起落在地毯上的白衬衫,“我特意打探过对方合作公司中所有掌舵人性格。
你们斐家有位手段狠辣接班人。
”
斐轻轻想到斐钧进入公司后一系列操作,他对自家人都掌控欲十足,别说公司。
斐钧完全不是那种你不招惹他他就不招惹你的性子。
斐钧是头狼,一生都在无止境扩宽家族商业版图,不会放过任何吞噬别人的机会。
“你错了。
”斐轻轻修长指尖从身后点在男人喉结上。
王渝已经孤注一掷该坦诚不该坦诚全部展露在斐轻轻面前。
兴许是知道结局已经不由自己控制,所以他身体放松不少,精神也不再紧绷,反问对方:“什么错了?”
“你身体很有特色。
”细腻指腹轻轻摩擦在王渝不停滚动的喉结上。
两人靠得太近,体温相互传染,斐轻轻本就敞开的衣襟又松散一些,柔软而高挺的胸部若有似无贴在对方背脊上。
王渝不习惯与别人靠近,硬生生忍住想要抽离的欲望,僵硬身体略带自嘲说:“特色。
你不觉得畸形吗?”
“很美,充满吸引力!”
王渝确定对方并不是嘲讽,而是略带惋惜的称赞。
惋惜自己不再是一个真正男人吗?可是对方语气完全不像是对他身体表现出失望的态度。
他想起她说过的国外有些特别钟爱变性人的群体,也许对方也是这样。
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