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穿内裤,这种礼服裙不可能穿男士内裤,就像严琚自己说的,在确定今天要试礼服的时候,脑袋里就一直想着怎么扑倒自己的未婚妻,强势逼迫对方和自己做爱,将那根粗大狰狞的肉棒塞到体内,开垦饥渴的淫穴,最好,能够操到子宫里,把自己操射,操尿,操到哭出来。
在欲望方面,严琚直白得可爱。
斐轻轻的手很快就被纱裙掩盖,从斐煜角度只能看到手腕在反转,他隐约记得这个男人淫穴的形状,那个只长在女人身上的性器官被妹妹那根凶器撑开时是漂亮的粉红色,越往里面颜色越是艳丽,仿佛开到极致的花朵,花蕊被凶器频繁撞击捣烂,捣得花汁四溅,被欺负的男人哭叫起来,一张脸上除了泪水就是汗水,眼神迷蒙,凶器深深陷入淫穴时,那张脸绽放出绚烂神采,身体抖动,四肢卷曲,被女人身躯遮挡的胯部热汗滚滚,那次隔得那么远,他都清晰的看到两人身下蔓延开的淫液糊得到处都是。
对方和妹妹性别倒错,那个比屁眼更加适应性爱的阴道尝到的快感应该更强烈,更刺激,也怪不得非妹妹不可。
斐煜牙齿紧紧磕着,绷紧了神经调整摄像机的参数,然后蹲在男人两条间,将镜头对准了裙摆下,这么近,终于隐约窥视到了一些肉色,斐轻轻手背反转,露出正滴着蜜水的粉嫩肉穴来。
镜头里面,一切色彩都无比明亮和娇嫩,肉眼看上去,淫穴被完成了浆果色,镜头里从外到内却是渐变色,外围肉粉,越是往深处探查,颜色越浓重,粘稠淫丝成了挂在花瓣上的露珠,从滑腻肉缝滚到下方穴口,随着臀部颤动会与大腿根部的热汗滚成一团,稀释后的淫液大了一圈,顺着大腿腿根颤巍巍滑落。
画面中,哪怕是成年男性的严琚双腿看起来居然比少女的还要纤细笔直,上面一根毛发都没有,皮肤嫩得都能掐出水来。
这样的男人算什么男人?
斐煜心里诽谤,手却很稳的捧着拍摄机器凑到了大腿中间,随着斐轻轻手指深入,阴唇如正在缓慢绽开花瓣的花骨朵,两瓣唇肉娇娇嫩嫩,时而颤抖的聚集在一起,时而被迫打开门缝,迎接坏人的调戏。
斐轻轻从后方抱着未婚夫,眼睛却落在地毯上跪着的兄长耳朵上。
明明很抗拒她另有所爱的男人,一边愤怒,一边又情敌奇怪的肉体给吸引,一步步走入陷阱中。
“看见了,被看见了,啊……骚穴,骚穴被看光了,轻轻,啊啊啊,别这样,太刺激了,别碰骚点。
”
斐轻轻不顾严琚的羞耻和挣扎,察觉兄长越凑越近后,直接撩开了前方裙摆,露出未婚夫两套完全不同的性器官来。
暂时没有尝过真正性爱滋味的肉棒高高翘起,龟头从包皮中探出头来,相比于斐家两兄弟傲人资本,严琚这跟宝贝就跟艺术品差不多,斐煜直接将镜头怼了上去,全方位无死角嘲讽个遍。
严琚察觉到吹拂在胯间的呼吸,双腿都绷直了,腰臀高高弓起,让那柄利剑闪耀在光辉下,娇嫩,细腻得无法形容。
斐煜喘息出声,用摄像机记录下它完全勃起的过程,没有抚慰,没有任何刺激,这根毫无用处的阴茎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拍摄到了机器里面,日后会被斐家人翻来覆去的观摩品评。
莫大羞耻让严琚闭上了眼,没有视觉的情况下,触感和听觉被无限制放大。
腿间男人的视线和呼吸,阴道中指腹上的纹路,自己肉棒紧紧贴在网纱上,细密纱裙在柔嫩皮肤上摩擦带来的瘙痒,还有,淫穴深处几乎要喷涌而出的饥渴,汇集在一起,让他忘记了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