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掐,揉,打圈。
男性乳尖可比女人小多了,他平日里不晒太阳,皮肤苍白,乳晕也是极为浅淡的粉色,被执笔的指尖一夹,有种正在打造雕塑的错觉。
斐轻轻这边灯光昏暗,手机屏幕形成最亮的光屏。
屏幕中,未婚夫表情委屈和茫然,委屈在于明明就要成为未婚夫妻了,两人见面次数依旧屈指可数。
茫然则是因为明明是对方在上演活春宫,怎么变成自己主动脱衣自摸起来了呢?
哪怕这样,严琚目光也没有脱离爱人的身体。
他舔着嘴角,玩弄着自己的乳头,点在脚后跟的肉臀蚂蚁被啃似左右移动,浴袍腰带散开大半,露出更多春光来。
斐轻轻终于发现了礼物的踪迹,她半边脸凑在镜头前,光裸的乳房在空中画出美妙弧度,对面男人受不住喘息着,低哑淫叫犹如幼兽悲鸣。
“乖,我的宝贝儿,你是将自己变成最美的礼物了吗?”
“喜,喜欢吗?”严琚没有遮掩,浴袍滑落到臀部,清瘦身体镀着一层柔光,光线阴暗处慢慢延伸出细碎花叶,脆弱玫瑰花瓣被一根黑色铁链捆绑着,从两边腰肢深入到了胯下。
“你把铁链绑在了耳环上吗?”
耳环是上一次去参加对方画展的时候,给阴道开苞后穿上的阴蒂环。
原本是斐轻轻耳朵上的宝贝,现在穿在了未婚夫身体最隐秘也最美妙的地方。
屏幕缓缓移动,对准了幽谷。
果然,黑色锁链从腰胯绕了一个圈,最后与阴蒂环串在了一起。
玫瑰花枝繁叶茂,与黑链条刚柔并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明明是盛开到极限的美妙身体被艺术家赋予了更深的含义,即暗黑,又脆弱,一如严琚本人。
哪怕是斐轻轻都被镇住,喃喃着说:“你是我见过的最美艺术品。
”
对面严琚短暂怔愣后,缓缓褪下了浴袍:“我还能更美,想要看吗?”
他根本不需要一个回答,主动从枕头下摸出个硅胶物品。
“这是我亲手做的,有没有很熟悉?”
透明硅胶在明亮环境中透着点月白色,顶端深一点,越往下越浅淡,握在手心里都可以看到掌心纹路。
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硅胶阳具的长度和粗度,包括筋脉纹路都似曾相识。
斐轻轻很快就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