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火棍助燃了火苗,穴口好软,肠壁好骚,连被撞击的前列腺都堆积成了火堆,骚处全部升腾着燎原星火,被尿液胀满的膀胱隔着两层肉壁被频繁碰撞,要散开了!
斐煜哭了出来,含糊求饶着,一条腿被撑在了门框边上,一条腿踩在了玻璃窗上,门户打开,肉棒飞舞,越来越多快感冲刷着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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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起初只是小股热液激射出来,短暂消失后,更大热液飞射到不远处泥土中,树影泼洒,男人破碎哭泣和呻吟逐步加大。
“尿了,尿了,啊啊啊,被操尿了,呜啊,好爽,好爽,操我,继续操我,还要,还要……”
斐轻轻不再控制体力,勾着兄长两条,对着夜空凶狠顶弄。
“哥哥,放松些,我要射了,唔,要射在哥哥肚子里,让你给我怀宝宝。
”
“啊啊啊啊,怀,怀不上,呜呜,哥哥没法给你生孩子,哈,好深,又要尿了,啊啊……”
最后数十次深插,尖叫还是从指缝中泄出来,男人即怕掉下去,又深陷情欲当中,脸庞都扭曲了,四肢紧紧扒住车门和皮凳中,痉挛肉体抽搐着,最后一股尿液足足尿了半分钟,膀胱射空了,囊袋也空空如也。
一切禁止后,妹妹那滚烫精液才射在了骚软淫壁上,男人被烫得哆嗦,抽泣着又抖出几滴浓精。
兴许是打开了车门,回程路上斐煜又烧了起来,斐轻轻不得不选择最近的房产,提前打电话喊家庭医生过来。
男人烧糊涂了,全身滚烫,不是冷得颤抖就是热得抖被子,斐轻轻上了一天班,又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照顾病人到半夜就昏昏欲睡。
病重的斐煜拖着沉重身躯将心爱女人抱上床,他亲吻着妹妹发顶,含糊喃喃着:“我爱你,不要离开我。
”
“你想要什么,哥哥都给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
”
“轻轻,哥哥爱你。
”
男人连续烧了三天,斐轻轻不得不推掉工作守着。
斐钧打电话问她初版合作意向书写好了没有,她都显得心不在焉。
不苟言笑的大哥难得在电话里冷嘲热讽:“我还以为你对他已经味同嚼蜡了,怎么,家里红旗就要升起来了,外面彩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