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麻辣火烧起来,可火圈内的肉壁还急不可耐包裹着入侵物,与它摩擦,亲密无间。
接连不断快感冲击着下半身,前列腺鼓胀着,被凶狠肉刃撞击,碰撞,顶弄,小小山丘很快变形,酥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大腿抖动着下意识夹住了女人腰肢,喉咙里也发出了泣音。
“呜呜,不许操他,你是我,唔,好深……不许操他,我的,你是我的……呜呜,好舒服,那里好舒服,骚屁眼好热啊,好热……”
斐煜胸膛一片娇红,脖子后仰,从锁骨开始蔓延出一条劲瘦线条,脆弱喉结滚动着,泣音此起彼伏,随着撞击加重,穴口被彻底操开了,热汗从鬓角流到胸膛,再沿着俏丽乳尖滑上一圈,挂在肉粒上,颤颤巍巍,脆弱湿滑。
随即,汗水连同肉粒一起被咬住,斐轻轻报复般齿间用力,原本绿豆大小肉粒直接被咬碎了,尖叫,痛呼,哭泣,挣扎,男人腰肢发颤,双手无力挥动着,整个人往后倒去,被抵在了前座椅背上,消薄胸膛在昏暗车厢内泛出盈盈白光,女人头稍稍一抬,肉粒被拉扯变形。
“好痛,好痛,咬断了,要咬断了啊啊啊啊……”
疼痛让男人泪水不断,他脑袋乱晃着,肉棒却在两人胯间高高立起,牙齿稍稍用力一下,龟头就抖着晶莹淫液咕噜噜冒着泡,牙齿一松,男人腰肢就挺了起来,仿佛要把肉粒重新送到对方嘴里,被虐待,被欺辱都在所不惜。
斐轻轻打开兄长的膝盖,借着微弱月光端详着对方痛苦至极又欢愉到顶的肉体,对对方既爱又恨,爱对方的一心一意,恨对方当年的懦弱迟疑。
她身下越发用力,一次次将兄长肉穴往自己腰间撞去,肉棒破开阻碍,清晰的顶入穴内深处响声在狭窄空间内回荡着,她爱的人喘息,尖叫,腰部时不时挺起落下,好几次肉棒都把肚皮给顶得凸起,这时候,泣声更加明显,男人有力的大腿内侧痉挛着,抽搐着,膝盖滑到了椅背深处。
她看着男人反手勾着前座靠枕,薄透衬衫早就湿透黏腻,两个乳尖一个肿大了一倍,周围一圈清晰牙印。
另一个可怜兮兮孤零零的立着,无人怜爱。
更加可怜的是男人的肉棒,明明胀到了极限,却没有射精。
好几次对方想要去抚摸拨弄都被打开,斐轻轻逼着他用后穴高潮。
“要射,我要射,你跟他做爱了,你把他操射了,你们这对贱人,你欺负我,斐轻轻我要弄死你,啊啊啊啊啊,好热,屁眼好热,你不许操他呜呜……是我的,你是我的,呜呜……”
男人又哭又叫,烧得糊涂的大脑根本分辨不出自己到底要表达什么,想到哪里就是哪里,委屈要说,爱意也要说,命令也是真的命令。
斐轻轻扣着他胯部凶狠戳刺,怀里的人不是她那娇弱未婚夫,不需要怜惜,只需要强悍交合,对着前列腺猛干,对着骚点猛戳,尖锐淫叫把男人浑身皮肉弄得丝滑透亮,高潮时,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肉棒在空中乱甩乱飞,精液飞得到处都是,大腿内侧抽搐厉害,膝盖抬起落下,肉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