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轻轻善解人意:“要么等雨停了再去医院,让医生处理?”
“不用。
”男人冷硬拒绝,低头仔细看了斐轻轻一眼,说,“后腰那里很疼,可能要揉一下。
”
斐轻轻独居,屋里只有女装,男人洗了澡后唯一能穿的只有浴袍,袍子底下一丝不挂。
既然伤在后腰,要么把上面脱了,要么把下面掀开。
他很快就脱了半边袖子,侧躺在沙发上露出半边腰腹来。
斐轻轻目光扫过去,第一眼就瞥到了不小心露出来的小红果。
那小东西跟他主人一样胆小,绿豆似的,娇气又粉嫩的缀在一片白腻中间,随着主人呼吸在衣襟里若隐若现。
对方很少袒胸露乳,一只手拉着上面衣襟,一只手死死扣住了大腿间逐步敞开的浴袍,因为紧张,双腿紧紧贴着,可怜可爱。
腰的侧后方果然一大片淤青,看起来颇为吓人。
“很严重啊,得揉开。
”斐轻轻揉开药油,往淤青上一盖,对方吓得差点蹦起来,眼角泛红,唇瓣轻咬,喉咙里滚出极细的闷哼,无端撩人。
斐轻轻手上力道或轻或重,尾指指腹时不时划过腰际凹陷下去的窝窝。
每一次画圈时,对方背嵴都绷紧了,呼吸会有短暂停驻,若是再绕上一圈,连小腿都会抽筋,好玩得很。
男人忍了又忍,终于哼哼着去抓腰背上那只手,带着点难耐哭腔:“疼,很疼,轻点。
”
斐轻轻动作一顿,只感觉被猫儿抓在了心坎上,痒得很。
她半覆在对方肩膀上:“真的疼?”
男人偏头望着她,可怜兮兮:“疼,你轻些。
”
“好吧。
”斐轻轻果然放软了力道,嘴里还哼起了民谣小调。
不得不说,作为女人中的美女蛇,斐轻轻有让大部分男人卸下防备的资本。
哪怕是误闯入她家的小鹿,在她轻柔语调和温暖呵护下都软下了心房,埋头在臂弯里似睡非睡。
暴雨被隔离在窗外,屋内花香,酒香,女人掌心里特有的暖香,柔和成了一阵风。
男人没有发觉,那只揉着青紫印记的手缓缓挪动了位置,从腰窝慢慢揉到了尾椎,在人体最为脆弱也最为敏感的小骨头尖尖上轻揉慢捻,一点点点燃体内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