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是你二哥?”
“当然,”斐轻轻说,“爱情都可以变成亲情,可见亲情比爱情可靠多了。
”
斐煜并没有安慰到,他偏过头,隐忍着泪意,好半响才低声说:“爸爸回来了。
”
斐轻轻眉头一挑,抓着被褥盖在了赤裸的男人身上,镜头稍稍偏移,斐煜刚好看到男人疲惫面容,还有那吻痕和指印交错的肉体。
“你什么时候回来?”
“急什么,老东西又不会跑。
他就算跑了,难道还能跑得了庙。
”斐轻轻顿了顿,“二哥真的不来吗?”
“斐轻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斐轻轻耸了下肩膀:“来见见熟人而已。
”
斐煜已经听不下去了,这根本不是邀请,而是嘲讽。
他的亲妹妹兼爱人,在邀请他去见她的新情人!
“是你二哥吗?”身边商恕恍惚着问,看着斐轻轻将暗下去的手机丢到一边。
“是啊,他在叫我回家。
”
商恕明明在电话响起来的时候就醒了,这会儿还故意问她:“现在走吗?”
斐轻轻似笑非笑,低头在男人回缩乳尖上咬上一口:“你舍得?”
商恕面色难辨,勾上她脖子,主动将另一边乳肉送到嘴里:“唔,舍不得,啊,轻点,有点疼,唔,太轻了,好痒,啊,重一些,我喜欢你重一些弄我,用力弄,啊,好舒服,乳头好痒,怎么会这么痒……”
斐轻轻抬起他一条腿,从正面插入还红肿的后穴:“越痒代表你越骚,老师,你又发骚了。
”
肉棒从肿胀穴口直接顶到了深处,商恕微眯着眼淫叫着:“是,我是骚货,骚货又发骚了,想要挨操了,啊,好棒,骚货正在挨操,用力操我,哈,操我屁眼啊啊啊……”
男人主动盘上她腰肢,抬起酸软腰腹去迎合操干,两下配合下,前列腺被反复顶撞,骚点被轮番操弄,就连红肿穴口都很快聚集了痒意,被操得合不拢小嘴。
“啊啊,啊啊啊,骚屁眼好舒服,老公,老公……”
男人被干得唾液直流,热汗重新密布在额头胸口,他还觉得不够,主动握住自己的肉棒,一边挨着操一边自慰,胯部狂乱挺动,囊袋相互撞击着对方大腿臀肉,淫浪水渍声在房间里回荡。
“操我前列腺,前列腺想要高潮,想要被干到高潮,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