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他捏了捏她面颊,滑滑腻腻的,是他精心娇养,精心呵护,她也有眼泪,他拿纸巾给她擦掉,“不平安怎么会站在你面前,不仅平安,还在被调查后升任中原总裁。
我女人在我背后出力我知道,我选女人的眼光真好。
”
他一粒粒解开纽扣,把外套扔在沙发上,“沈姿如姑姑改口的事是你做的,她敢反咬程亦哲,也是你拿小洲做威胁,哪来的智谋和胆魄?”
宋韵吸了吸鼻子,“跟我男人学得智谋和胆魄。
沈姿如姑姑在她丈夫那没什么地位,小洲说到底是沈家唯一血脉,她不顾及,愧对沈家,她怕我对小洲动手,在她眼里,我凶神恶煞,是我把沈姿如逼成那样的,我很有手段。
”
他靠近她,呼吸凑在她脖颈,“你还有什么手段,都使出来,我看看!”
“想看?”
男人呼吸重了一下,“想看。
”
宋韵从沙发上蹭下来,赤脚踩在地毯上,脚要迈到地板的刹那,男人在身后叫她,“宋韵,穿鞋子。
”
她‘哦’了一声,穿上鞋子,跑到楼梯拐角,“你跟上来。
”
她倒着走,似乎有一条无形的线牵扯在两个人之间,一拉一扯,暧昧相连。
楼梯上一上一下的男女缓慢移步,视线交织。
推开主卧室的门,小狗在卧室里撒欢,上蹿下跳。
男人扑上女人的一瞬,小狗也咬住他裤脚,摇着尾巴乱叫。
“哈!”
他一手解开她浴袍的带子,一面拥着她往里走,急促呼吸压下来。
两人步伐绞着的时候,小狗也在他们脚下磕磕绊绊。
滚来滚去成了个雪团子,小狗急了,“哈!”
“哈!哈!”
它死咬着程亦铮裤腿不放,拒绝一次次被踢走。
宋韵不得不分神,结束缠绵热吻,指着小狗看程亦铮不太清明的眼睛,“它饿了,要不先喂它?”
“它不是饿,是护,才跟你几天就这样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