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铮才松开她,手指贴着她的后颈有一下没一下的搓弄。
她总是怕这样的痒,瑟缩地畏在男人怀里,紧紧拥着。
最后,他抱着她站在池边,手一并握住她的手给小鳄扔了一块芝士饼干。
宋韵讶异,“它还吃甜点?”
他下巴压在她肩上,手勾着她腰间的裙子飘带,“好吃的它都喜欢。
”
程亦铮逗趣的声音,“还吃小鳄的醋吗,我们结婚了,你是我太太,而它只是一个宠物而已。
”
宋韵濡湿的双眼眨了眨,回头看着身后人,“我怎么会跟它争宠。
”
程亦铮轻睨她一眼,“宋韵,我们过两天就去领证,我是你丈夫。
”
他微醺,今天反复强调这点,“叫老公。
”
小鳄摆了下尾巴,头渐渐往水里沉,豪横地扭头离开。
宋韵扑哧就笑了,“你看,小鳄是不是听得懂你的话,你让我叫你老公,它生气跑掉。
”
程亦铮嗤笑了声,“它不乐意割爱,随我。
”
他眉眼稍敛,那一句是贴在宋韵耳边说得,“我的宝贝怎么舍得让给别人宠。
”
宋韵似懂非懂,脖颈被他气息呵得又热又痒,她偏过头,‘嗯’了一声。
……
程亦哲迈进正厅时没看见众星捧月的两个人,停在门口。
佣人探出头,“大少爷,您也回来了?”
程亦哲颀长的影子投在墙壁上,“家宴结束了吗。
”
“还没,您入座,我去添一副碗筷。
”
程亦哲低声,“不必,我去看看爷爷。
”
程老爷子最近嗜睡严重,状态不如前一阵子好,是病情在恶化。
卧室开着窗,有雨丝飘进来,程亦哲把窗户关好。
床底下蓄势待发的小东西看准时机,上来就咬住程亦哲裤脚,程亦哲先是一怔,而后轻而易举的捏住小东西,揪着皮把它薅起来。
“你从哪冒出来的,嗯?”
小狗不服,奶凶奶凶的向他示威,“哈!”
程亦哲眸色深了深,“你凶什么,我是坏人吗。
”
小狗,“哈!”
程老爷子听见动静,慢慢睁开眼皮,声音沙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