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
两个人在大学时差了一届,之前在同一家舞团表演,当时关系还不错。
后来宋韵进步得快,角色上总是压制白薇薇一头,白薇薇一气之下去了信合舞团发展,现在也是首席。
白薇薇瞥了一眼宋韵的星河手表,“程先生买给你的?能借我瞧瞧吗。
”
白薇薇其实是在试探宋韵是不是还跟程亦铮在一起。
宋韵拒绝:“你手不干净。
”
“小气,我就看看。
”
突然灯光一变,相继几声尖叫声,白薇薇起身,“外籍富商?”
她穿着小皮裙加入众星捧月的队伍。
宋韵没动,还在沙发的角落里待着。
大人物拨开重雾,展现真面目,是白深。
他头发稍长,仍然是白衬衫、墨绿色的风衣,在人群中翠竹一般,是不容忽视的存在。
不知怎的,白深目光在人群中一扫就锁定住她,宋韵原本扎了一颗红提,险些噎到。
手边的水果盘见空,又换上一盘新的,白深就这样坐在宋韵旁边的单人沙发上。
这个画面似曾相识,宋韵怔了几秒,“白先生,好久不见。
”
他声音磁性悦耳,“好久不见。
”
白深一向低调,也能解释他不出现在剪彩仪式现场的原因。
至于晚会,大多是业内人士和表演嘉宾,为答谢他而办,他好歹得露上一面。
宋韵跟白深虽然许久未见,也从白浅那里听到过,白家这一年在白深手里操盘得不错,地盘和资金骤增,跃居业内前茅,白家也回馈性的做了不少慈善事业。
白深问:“去年你在古禅寺许的愿望实现了吗。
”
宋韵当时许愿能见到父亲,查明当年事件始末,如今也算实现了吧。
宋韵点头。
白深说:“我就说那家寺庙很灵,信我了吗。
”
宋韵笑问:“那你的愿望实现了吗。
”
白深盯了她一会儿,拿起干马天尼抿了一口,实际更像‘干’的感觉,莫名的惆怅感,“我不如你心诚。
”
宋韵听明白了,是没有实现。
气氛突然有些微妙,她主动化解尴尬,“下次换个别的愿望。
”
白深静默两秒,笑应,“好。
”
不远处,白薇薇识趣的没有坐过去,她举着自拍杆开直播:“给你们看看答谢晚会,很多明星也来了,说不定能看到你们的偶像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