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粉丝吧,就是一些会来剧院捧场的,还有一些是同事送的。
”
张芷怡一眼看中包装得最精致的那个礼物盒子,“我能替你拆开两个吗?”
张芷怡跃跃欲试,怀上孩子后愈发揣着小孩子的心性,等不急似得。
宋韵笑了笑,“你随意。
”
张芷怡拆开那个精致的礼物盒子,里面是一支做工精巧的羊角梳,梳子上还刻着山川河流。
她父亲每年都会收到各种寓意的礼物,一般来讲山水的图案表示坚持不懈,无畏困难。
张芷怡体会到送礼物的人良苦用心,替宋韵高兴,“这个叫高媛的,挑选礼物真是好,你看梳子上的图案,高山流水,寓意坚持不懈,无畏困难呢。
”
高媛?
宋韵接过梳子,陷入沉思。
高媛顶替她做了几个月的首席舞者,宋韵重回首席,她应该是最不甘心的一个。
宋韵没指望她会对自己示好,再观察这把梳子,用料上乘,精心打磨,早就准备好一样。
高媛想表达什么呢。
程亦铮发觉她神色异样,揽住她的腰,“怎么了。
”
宋韵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没什么。
”
“不喜欢的就扔掉,不必自寻烦恼。
”他作势要帮她丢进垃圾桶,宋韵拦了一下,随手把梳子放在梳妆台上,“先放着吧。
”
甲鱼汤宋韵不爱喝,程亦铮要去剧院后头给他买红豆酥,他看了看腕表,应该还来得及,他没让人跟着,自己去。
他拎着一袋热乎的红豆酥返回,在剧院的后门等了会儿,刚抽了两口烟,一道窈窕的身影从台阶一步步走下来。
高媛背着手,就穿了一件贴身的毛衫,显得胸部很高耸,“程先生,葛团长说您叫我。
”
高媛有一件事早年在舞团传遍了,她跟一个拉丁舞演员在后台厕所上演了一分钟六十撞,当时后台厕所正在维修中,维修人员就在另一个隔间,愣是呆住了,一声都没敢吭。
后来维修人员泄露了那段音频,有人数过,平均一秒钟一撞,持续了十多分钟呢。
程亦铮黑眸掠她一眼,淡声警告:“离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