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宋韵往隔壁包间走,“跟着阿哲谈项目很无聊吧,我跟在他身边十几年,最开始也是你这样的状态,这十几年,我从什么都不懂,到给他打理名下产业,外界称我一句翁老板,但我心里最清楚,我今天的成绩都是阿哲手把手教会我的。
”
翁冉话里话外都是她跟程亦哲的亲厚,坦然又自信,“宋小姐尝尝果子酒,我亲手酿的,苏岩既然是宋小姐的朋友,我这杯也让给你,坐下来尝尝。
”
苏岩婉拒,“翁老板,这不合适。
”
翁冉坚持,亲自拉着他坐下,“现在这屋子里没有老板,我们都是朋友。
”
苏岩心思单纯,翁冉在苏州很有名气,能攀上她对一个初入社会的留守青年来讲,诱惑力很大。
“翁老板,我干了,承蒙您照顾。
”
宋韵刚想阻止,率真的苏岩将果子酒一饮而尽。
翁冉满意的笑了下,看向宋韵,“宋小姐不喝吗,嫌弃我的手艺?”
“怎么会。
”宋韵眼波流转,抿下一小口。
这时杂乱的脚步声路过门口,男人女人中,隐约有一个熟悉的声音,咳嗽了几声,显得低沉沙哑。
宋韵下意识望过去,他俊朗的侧脸略显苍白,身形明显比上一次见面消瘦许多。
他最近没好好吃饭吗?
宋韵从头到脚一阵锥心刺骨的发麻。
如同泡在冰水寒潭中,麻得没了任何知觉。
她竭力控制目光,可控制不住,像黏腻的胶水,黏合胶着在他身上,令她剪不断,扯不开。
和苏行长交流的程亦铮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蓦地侧身,门口的侧影一闪而过,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过。
翁冉跟宋韵道了一声失陪,关上包间门,笑着迎出来,“程先生,稀客。
”
宋韵听着一行人声音渐远,跑到垃圾桶跟前,把舌根压下的一口果酒吐了出来。
回头看苏岩时,苏岩目光发飘,正在使劲晃脑袋。
“苏大哥,我送你去医院。
”
苏岩小腹紧胀感蔓延,心里着了一把火似得,看宋韵的眼神愈发黏腻腻。
二十出头的壮年,血气方刚,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突然受到催情药的刺激,难以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