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把持不住。
”
翁冉问出了答案,心也冷冷的下沉。
室内热气腾腾的,程亦哲出汗了,这回自己点上一根烟抽。
“今天心情不好?”
他不咸不淡,“嗯。
”
翁冉彻底明白了。
他抽烟酗酒是因为那个姑娘,果然,再圣洁高冷的男人,遇到情伤,一样心情不快,萎靡不振。
她靠回池边坐好,“这回罢休了?你跟程亦铮是不同的类型,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嗜好你这款的,有嗜好他那款的。
”
男人仰起头,长长地喷出一缕烟雾。
“都是从小的情谊,但人家下手早啊,简单直白,先要了姑娘的身子,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吧,又千娇万宠养在手心,你那些小桥流水的关怀,哪有这种刺激来得烈,年轻姑娘,身和心早已为他折服沦陷了。
”
程亦哲又含了一大口雾,“女人都会做这样的选择吗。
”
翁冉环抱双臂,“如果是我,我会选择你,死心塌地的。
”
他盯着烟头的火苗,像是酿了一场闷燥的大雨。
程亦哲碾碎了剩下的半截烟,七零八落的烟丝夹裹着一粒粒火星子,在冰凉的瓷砖上跳跃,“你抽时间回一趟梨园,把那些录像和字条销毁。
”
“你不留着了?”
“程亦铮出手了,帮着她查我,当年留下的东西越多越麻烦。
”
翁冉有顾虑,“可是万一……”
“我当年借着眼盲,让他继承家主之位,一方面也是担心他在省政知道些蛛丝马迹,顺蔓摸瓜的查下去。
远离政界,他转商后想查什么毕竟不如身在其政方便,他退下多年,能利用的关系也淡了。
”
看来程亦哲早就布局好这一切,他缜密的心思,敢放手一搏的胆识让翁冉既钦佩又惧怕。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每一步都精准的在他脑子里计算过。
这样的男人太强大,没有实打实的功力撼动不了他分毫。
可他费尽周折,不惜牺牲家主的地位远走他乡,为的就是不让宋韵知道害死她父亲的后台跟他有关。
他所有忌惮的事情,都是因为那个女人。
事业、权势地位、女人……
这些都排在一个叫宋韵的女人之下。
翁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