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瘾,她试了,尝试过就戒不掉,就像程亦铮这个人。
那种热从腹腔烧起,蔓延到四肢百骸,宋韵不安分的扯开被子,她在发烧,后背撞进一个坚硬的怀抱,贴合着她很舒适。
那怀抱紧紧拥住她,叫她的名字:“宋韵,你哪里不舒服?”
宋韵迷迷糊糊的,仿佛看见程亦铮近在咫尺的脸,“我心里不舒服,有个洞,被你捅开的。
”
“那我给你揉揉。
”
她的睡衣就一层单薄面料,入手丝滑柔软,宋韵勾着他的脖子,“程亦铮,那个孩子跟你是什么关系?”
他眼里有暗淡的雾霭,“等你好了我告诉你,行吗?”
宋韵感觉被人扶着灌下一粒药,药太苦了,清水也冲刷不掉的苦涩,苦得她滚烫的眼泪从眼角溢出来。
宋韵这一觉出了许多汗,被子睡出了褶皱,睡醒时身旁空无一人。
她看了一眼手机,她竟然睡了两天。
她进浴室洗漱,头发吹干后扯开粉色小皮筋,不小心弹到指尖,挺疼。
疼的手发红。
宋韵甩了甩手。
皮筋拉到极致,反弹的劲儿才猛,才痛,才有感觉。
身体上的痛过劲儿后很快就能忘,心里的痛,会在寂寞的夜里、某些时刻反反复复的出现,痊愈很难。
宋韵把皮筋扔垃圾桶,看见里面歪七扭八的几根烟头,这些烟头提醒着她。
那不是梦,程亦铮来过。
来过,又走了,梦里的事真实发生过,他说等她好了,他会告诉她。
宋韵接了一通老宅的电话,爷爷说想喝她煲的汤。
宋韵买好食材,借用一层的小厨房煲汤,保姆给她打下手。
程亦哲站在厨房门口时,宋韵正背对着门口,系着围裙,专心调汤。
程亦哲又高又瘦,站在那里,黑影覆盖而下,保姆愣了一下。
程亦哲竖起食指抵住唇,以嘘声的手势,保姆侧身让出位置,程亦哲示意她出去。
订婚宴取消之后,圈子里都在传宋小姐跟程家的事,现在都认为宋小姐要嫁的人变成了程家大少爷。
连张家都亲自派人打听宋韵跟程亦哲的事,程亦哲那天正好在,也没否认,直接跟张家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但不是张婉瑜。
一个女人夹在两个男人之间终究是不妥,三少爷那边还没说什么,大少爷就迎风而上,多少有些强夺豪取的意思,等三少爷回来,还不知道要掀起怎样的风浪呢。
保姆犹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