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风光!”
季清伶脸色铁青,“你拿道德礼仪绑架我。
”
“我提醒过母亲,不要触碰我的底线。
”
程亦铮揽住宋韵的腰,把她抱回客房,砰的一声关上身后的门。
程亦铮烦躁的敲出一根烟,咬在嘴上,他这个样子是令人生畏的。
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会因为他的震怒而心有余悸。
程亦铮瞥她一眼,把打火机扔过去,“过来,给我点烟。
”
他转身往里面走,坐在了床上。
宋韵对季清伶的态度不可能毫无反应,程亦铮护着她,但母子因为她闹的不可开交的样子,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程亦铮看着她带着一股委屈劲儿,颤颤的举着打火机给他点烟,他一看她,她颤抖得更厉害,连打火机都握不稳。
他说:“把嘴松开。
”
宋韵咬唇咬得紧,松开后,红唇恢复血色,亮涔涔的。
他低头吻住她,吻得凶,绞得她唇舌发麻,鼻翼口腔都是他的气息,她呜咽一声,那声调挺勾人的。
男人生理需求的欲望和宠爱的欲望,一面被压得不上不下,一面被强烈挑起。
这里是老宅,他放纵只会让她更难堪。
他狠揉了她一把,放开她,把那支烟重新放回嘴里,掌心摩挲着她的腰,示意她点火。
宋韵原本不想哭的,可最近一桩桩一件件,先是小苏的死,再是爷爷的病,季清伶给她的压力。
她的腰肢像不堪重负一样弯了弯,流着泪压下打火机,给他燃上烟。
程亦铮深吸一口烟雾,尼古丁的辛涩在味蕾蔓延,他喉咙上下滚动的那一刹那,男性荷尔蒙爆棚。
“你疼不疼?”她柔软的指腹摩挲他的唇角。
他微微偏头,疼是疼的,她的力度像抓痒,越抓他心里越痒。
他擒住她的手,拿她手心贴着他发烫的脸颊,他肤色偏黑,现在红色的指痕还没有消退,唇角尚留一点血渍。
那一巴掌本是季清伶给她的,他替她挡住。
“你给我吹吹就好了。
”睿智成熟的男人说这种话像在调戏,偏他的语气一本正经。
宋韵眼泪涌得更凶了,啪嗒啪嗒砸在手背上、衣料上、床单上,她泣不成声的,“原本是打我的,你挨这一下干嘛。
”
高高在上的男人,从小到大第一次挨巴掌,替她挨的,像她打在他脸上一样。
“心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