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亦铮注视着她,“你以为大哥不知道我们的事?”
宋韵羞愤交加,浑身在抖。
程亦铮目光转向程亦哲,“大哥,今天我话说清楚,我跟宋韵的事瞒过程家所有人,但瞒不住你,你心里有什么盘算尽管冲我来,别牵扯上她。
”
“老三,你稍等。
”程亦哲摸到自己袖口的纽扣,准确扣上,“你的那位沈小姐怎么办?”
程亦铮当上家主后几乎无人用老三称呼他,老三是在提醒他在家里的排行,他以长的身份压他。
“这点不劳大哥操心,我会尽快公布我跟宋韵的关系,所以,大哥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也都收收吧。
”
宋韵浑浑噩噩的,被他捏住下巴抬起头,闻着他指尖苦涩的烟丝,鼻腔发酸。
“傻了?”他问。
宋韵的眼泪滴在他拇指的虎口,烫得他指尖微颤。
“你要公开?”
他喉结滚动,“要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吗?”
他掐灭烟头,抱起宋韵,进卧室前对程亦哲撇下一句,“大哥走之前带好门。
”
卧室的门砰的一声关闭。
握着轻杖的手指骨节泛白。
程家的男人对认准的人和事一向执着,甚至可以用偏执形容。
老三偏执,他又何尝不是?
程亦哲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是,自己眼盲时摸着宋韵十八岁时的轮廓,少女清甜的气息。
如今,女孩越发成熟,身上已经留有欢爱的痕迹。
在舞台上的一颦一动,缠绵悱恻像四月的雨丝,绕在男人的心扉,一扯,一勾,原本毫无杀伤力的女孩儿,悄无声息扼住男人命脉。
时光无息,等回过神来,女孩已经有女人的风韵,手是勾,眼波是勾,处处是勾。
愈发令人爱不释手。
程亦哲拎起轻杖,出门之际阿文的电话打过来。
程亦哲关好门,阿文说:“大少爷,陆日发在狱中,翻供了”
……
男人在床上实行霸权主义,宋韵的衣服被他扯得歪斜不堪,露出尖尖的锁骨,粉粉的汗渍,是她自己看不到的风情万种。
听到门关的那刻,程亦铮停下动作。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榨干,宋韵拽着他衣领,“他走了。
”
“你隔壁住人了吗?”
“隔壁的房子是空的,正在招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