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发黑,扶住程莎勉强稳住身子。
程莎回头瞪着她们说:“程伊,三伯母,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大过年的,你们一早上就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的吗?”
程莎明明跟自己是亲姐妹,可一直跟宋韵走的极近,好得跟一个人似得。
程伊火冒三丈,“程莎,你亲疏不分,你看看她身上的吻痕,你问问她昨晚是跟谁一起度过的?”
宋韵领口微敞,程莎扶她起来时,自然你看到她身上的痕迹,“韵韵她是成年人,她有自主交友的权利,你们管得是不是太宽泛了些?”
程伊颤抖的指着宋韵,“她勾引曾医生!”
程莎不留情面,“曾医生是你的谁,他有承认过你们的关系吗,程伊,是你单相思,一厢情愿的吧。
”
“在闹什么!”程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廊下,程亦铮一身冷肃黑西装站在老爷子身边。
程伊哭着奔向老爷子,哭得伤心欲绝,仿佛她的世界都崩塌了。
程老爷子见程伊哭得说不出话,握在拐杖上的手食指翘起,指着田珏,“你说,是怎么回事?”
田珏心里一惊,也怕照片是莫须有的事情,按照程家家法,无理取闹或者败坏家风是要受鞭挞的,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程伊受到伤害,罗医生的事已经够让她伤心的了。
田珏转向宋韵,“韵韵,你好歹在我膝下十多年,我也希望你干干净净的,你还没嫁人,就把名声搞臭,以后谁还敢娶你?”
程亦铮抬眸,眼底暗如墨夜。
程亦铮不在时,田珏母女尚且够她周旋,他突然出现,宋韵心乱不已,脸色一瞬煞白,“我跟曾医生没什么,不是他。
”
田珏皱眉,“不是曾医生,那是谁,你身上那些痕迹是骗不了人的。
”
程伊趾高气昂,突然活过来一样,“你说不是曾觅?那到底是谁,你得把那个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我们才相信!”
那个男人的名字……
宋韵眼底一片暗芒,她脖子上的吻痕是那天程亦铮在浴室留下的,而脖颈的那一片是高瑜又掐又咬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