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松松垮垮,欲感足,英俊立体,很成熟。
宋韵顶着他给的压力坐起,把红色丁字裤往他身上一丢,“要穿你自己穿。
”
她没等他反应,愤愤下床。
躲进浴室反锁上门。
她闭着眼睛,指腹摩擦绵密的泡沫,她昨晚就没洗漱,脸上很干,热水浸湿后,毛孔微张,细腻绒毛般的泡沫渗入,很舒缓。
她记得昨晚睡前是锁了门的,可这里是程亦铮的地盘,她防不住他。
同样,她脸上的泡沫还没冲洗干净,咔嚓一声,浴室门从外面打开。
宋韵深吸口气,男人从后面拥住她,“宋韵,同样的伎俩玩两次,不腻吗。
”
宋韵觉得后颈凉凉的,男人的气息又呼出,“如果你喜欢让我从后面追你、占有你,我也可以满足你。
”
程亦铮很少在她面前说荤话,即便他们已经有过很多次的亲密关系。
宋韵不由自主想起在爷爷书房,看到过他早年的工作照。
蓝色制服,佩戴闪耀胸章,端方雅正又不容侵犯的神圣。
庄正严谨的男人一旦开了闸,热衷于耕耘的程度如此频繁,如此释放。
他把她的头发拢到一侧,从后面吻着她。
宋韵前面是冰凉的洗手池,她躲避他的吻,沾着泡沫的手摁在洗手台上滑溜溜的撑不住,他把她翻过来,稳住她险些滑下去的身子,攻城略地的进攻。
宋韵的身子不住的后仰,抓住他领口衣襟,抵抗他激荡的吻。
她推了他一下,抗拒道:“程亦铮……做人不能太贪心,你不能既想要这个,又想要那个。
”
“我想要什么了?”
宋韵双手用力撑住洗手台,鼻翼冒着细碎的汗珠,被他舔吻着,吸进嘴里。
叩叩
“程先生。
”
是冷春的声音。
没有重要的事,冷春一定不敢打扰。
宋韵提上一口气,推开他。
程亦铮神色冷顿,欲念来得快散的也快。
他帮宋韵理了理褶皱的衣领,关紧浴室的门。
程亦铮打开卧室门,问冷春:“什么事?”
“程先生,夫人过来看你,我把她拦在了一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