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宋韵心口被刺了一下,面不改色,“你管我干什么,我们不是断了吗。
”
“你说断就断?”男人眼底浓雾不散,“我问你刚刚哭什么。
”
宋韵想起自己的梦境,害怕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被程亦铮听到。
她坐回去,掐着指尖躲开他的视线,“我做噩梦了不行?”
他伸手擦过她的眼角,黏稠、湿润,“你是小孩子吗,还做噩梦?”
宋韵侧过脸,躲过他的手指,“大人就不能做噩梦了吗,大人也会有害怕的东西。
”
“你怕什么,宋韵。
”
“我怕你行吗,程亦铮。
”
迈巴赫在夜色中缓慢行驶,宋韵看向窗外,才发现车子在往他的私人庄园开。
宋韵扭头,“我不去你那。
”
程亦铮,“你喝了酒谁照顾你,去那儿让人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
程亦铮把她禁锢在怀里,宋韵喝了酒身上软绵绵的也挣不过他。
凌晨一点的半山腰格外清冷,寒风凛冽。
程亦铮敞开大衣,裹着宋韵,半推半就的把人带进庄园的别墅里。
程亦铮叫来保姆:“煮一碗醒酒汤,带宋小姐去卧室休息。
”
“宋小姐,跟我来吧。
”
私人别墅都是程亦铮的人,以前在金城华府照顾的两位保姆也调到这里,保姆认识宋韵。
保姆带着宋韵往三层程亦铮的卧室去,宋韵脚步停在二层的拐角,“阿姨,你给我收拾一间客房就可以。
”
“程先生……”
“他不会为难你,我只是临时在这里住一晚。
”
保姆给宋韵安排好客房,就去煮醒酒汤,她喝下后身上出了细汗,太晚了,她困得眼皮打架,脱掉外衣,把门反锁上,躺上客房的大床。
凌晨两点,楼下的钟摆响了两声。
程亦铮掐灭手里的烟。
保姆说:“宋小姐喝下醒酒汤应该睡下了,醒酒汤有助眠的成分,不过,宋小姐把客房门反锁上了。
”
程亦铮神色难辨,“知道了。
”
他回主卧洗了个澡,吹干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