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做起来又特别变态,团里的好几个小姑娘都深受其害。
后来,他的坏名声在舞团里传开,没有人再愿意上他的贼船,避之不及。
“怎么脸色不太好?”俞静关切的问她,“你跟我一样,叫梁叔叔就行。
”
宋韵看着眼前的人,眸色淡了淡,“梁叔叔……”
梁秘书的眼睛定在宋韵身上一样,他眼里对宋韵的惊艳之色和贪婪都落在俞静的眼睛里,俞静笑着跟梁秘书打招呼,“梁叔叔,我跟宋韵是好姐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还麻烦您多帮帮忙。
”
梁秘书主动伸手,“宋小姐你好。
”
宋韵伸手被他握住,这力道超越了社交礼仪,她面上不动声色,“梁叔叔好。
”
“我以前看过宋小姐的演出,十分惊艳,只是当时距离太远,今天近距离瞻仰芳容,宋小姐纯情得都能掐出水来。
可惜,今天场地小,不然说什么也要宋小姐单独给我跳上一段。
”
这话从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口中说出来,显得轻浮,而梁秘书从来就不是什么坦荡的君子。
宋韵一句玩笑话带过,“梁叔叔喜欢我跳舞是我的荣幸,说明梁叔叔是懂艺术的人,改天梁叔叔赏脸,我请您和夫人一起到剧场里看。
”
梁秘书有老婆,舞团里都知道,宋韵一说,倒是给梁秘书提了个醒,她知道他的事。
宋韵温温和和的,话说出来也不带攻击性,梁秘书好整以暇的说:“这小姑娘,说话蛮有意思的嘛。
”
梁秘书的眼光从宋韵身上来回打量,像打量一件商品。
宋韵求人办事,免不了要敬酒,而俞静在一旁不劝,反而给宋韵杯里的酒倒得勤。
宋韵酒量不好,几杯下去,人就有些昏昏沉沉,她借口去一趟卫生间。
卫生间门反锁,她呕出一阵酸水,也不知道俞静选得什么酒,特别烧胃。
谭春丽的电话打过来,宋韵握着手机,“喂。
”
谭春丽一听她声音带着哑,更担心了些,“韵韵,你喝酒了?”
“妈,我没事,求人办事,哪有滴酒不沾的,我喝不多,俞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