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晟盯着他,仿佛连呼吸都?静止了?。
“如果你此生?必须寻求某种公开承诺的话,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沈酌抬头注视着他,平静地道:“对不起。
”
白晟的眼睛幽深沉冷,看不出任何喜怒,就那么一动不动盯着沈酌的瞳孔。
时间?缓缓沉淀下来,从相遇到如今的每一次交锋、生?死?之?际的每一个对视、情热纠缠的每一丝体温,都?化作虚空中涓涓细沙,从指缝间?无声溜走。
不知过?了?多久,白晟低哑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出乎意料地冷静:“很晚了?,也许我们都?需要分开各自思考一下。
”
“……”
“好好休息。
”
白晟转身走向房门。
他的嵴背很直,平静且有尊严,动作一如平时那般毫不拖泥带水,仿佛在刹那间?卷走了?所有熟悉炙热的温度,伸手开门走了?出去。
沈酌在他回?身关门的那一刻及时收回?视线,指尖在裤袋里深深嵌入大腿肌肉,眼睫垂落挡住了?所有神情。
但关门声没有如期响起。
“……沈酌。
”白晟站在门外?的走廊上,一手握着门把,似乎迟疑了?数秒,才缓缓道:“有句话我从没有直接跟你说过?,我喜欢你。
”
沈酌没有动,像光影交错处一尊冰冷的石像。
“也许你很难把我当成爱人,但你一直是我的爱人,从今往后永远都?是。
”
门轻轻地关上了?。
遥远潮汐仿佛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将人从肺到血液的每一丝氧气都?挤压殆尽,窒息般的尖锐疼痛从指尖蔓延到咽喉。
沈酌用力闭上眼睛,深深俯下身,无数场景如纷纷扬扬的海底沙,将人轰然没顶
“来跟我做笔交易吧,申海市监察官。
”
“你过?来帮我把扣子系上,这三个劫机犯就交给你们监察处,如何?”
“你们沈监察,他心里有我啊!”
“我说我没法亲眼看你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