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些,这画皆是单人的,您两位这般,身侧的样貌臣等画不好呐――”
林朝洛心里烦得打紧,恨不得将这些个画师赶出去才好,又碍于是陛下的诏令只能忍下。
“你安生些,陛下叫画这些是为了送入凌烟阁的,这不正顺了你的光耀门楣之心么。
”方清露端坐着,神态宁静,言语间却又阴阳了林朝洛一回。
林朝洛哪管得了这个,她们远在辽东,回京本就比寻常人晚些,忙完这忙完那,好不容易逮到个能和方清露独处的机会,却被这些个画师抢了先,她急得就差要抓耳挠腮了。
“你叫她们回去在画不成么?我有话要对你说。
”
“什么话不能坦坦荡荡说。
”方清露借着画师更换颜料,活动了下肩膀,目不斜视道,“你要背着人必定是想了什么馊点子,我才不听。
”
林朝洛抿了抿唇,无奈道:“我不是不敢说,我是怕你不敢听。
”
方清露:“?”
她狐疑地侧身,听得林朝洛吐露了两个字便慌忙叫她闭上嘴。
“你们都先下去吧,明儿再来。
”方清露对画师说。
“大人,您明儿还还在这么?”
方清露颔首,叫人送客。
林朝洛总算能挨着她坐了,笑盈盈道:“我同你说了吧,要私下说成婚的事。
”
方清露拧了把她胳膊上的肉,掐得林朝洛直叫:“轻点,伤还没好利索呢!”
“鬼才信你,没好利索还日日往我这儿跑,还死活不肯走,哪有一点伤没好利索的样?”
林朝洛自知理亏,搂着方清露就不肯松了:“你先听我说完。
”
“说。
”方清露瞥了她一眼,抽出被她困住的手,将官帽摘至一旁。
“我想着请陛下来当证婚人。
”
方清露动作一僵:“陛下她……”
“定然会来的。
”林朝洛万分笃定。